蕭筱看著燒的隻剩下灰燼的秘密,笑了笑,她不會後悔她的這個決定。因為這便是殿下想要的,哪怕是重新來過一次,她也照舊這麼選擇。輕輕一吹,燃成灰燼的秘密飄散在空中,然後緩緩消失。
等夏子汐下午悠悠然醒來後以為是有人要殺自己,但被金家的人牽製住了。可她哪能想到若沒有段卿安派來蕭筱,她就著了別人布置好的陷阱,成為整垮崔雲帆最關鍵的一員。
“反正馬上也要快過年了,要不然就把婚期定在二月初二?也有一個多月的時間準備,也不算趕。”待白鶴北來了之後,柳逸塵直接開門見山,他的確要加快速度,把有些事都要提前給擺平,省的到時候壞事。
白鶴北一頷首道:“我沒意見,婷雅也沒有意見。”
“那我就把婚期定在二月初二了。”柳逸塵見他並沒有異議後,就敲定了日期。
然而他們不知道的是一向溫順的白婷雅此刻正在天人交戰,自從白鶴北來找她向她說明了柳逸塵的想法後,她就一直心不在焉。
明明她是想嫁給柳逸塵的,但不知為何心底裏一直有一個雜念想要拒絕。
“如果子汐在就好了。”白婷雅趴在桌上,一副心不在焉的樣子,完全提不起任何的精神勁兒。
前幾日晚上上官憐夜探第一莊的場景還曆曆在目,他說子汐會有危險,她思來想去了好幾天,總覺得他的話隱約可信。但又不知道可信在哪裏,明明這個人和自己站在敵對麵,自己卻選擇相信他的話?
不行不行,不能再想了。不然就是對不起逸塵哥了,自己居然聽信了一個外人的讒言而懷疑他們?絕對是被逼瘋了!
“子汐那裏有這麼多人保護肯定沒事的,自己大婚她也會回來的。”白婷雅自言自語道。
“誰!”突然屋內傳來了一點動靜,她立馬提高警惕,以十分的警戒心麵對。一轉頭看到的便是一張風華絕代的俊臉,是上官憐。
一看到他,白婷雅就皺著秀眉,沒好氣地問道:“你還來做什麼?難道那天晚上的教訓還不夠?”
“你不能嫁給柳逸塵。”上官憐直截了當地開口。
“啥?”白婷雅覺得自己是聽錯了吧,這人在說什麼?
上官憐見她愣在原地,趕忙上前拉住她的手腕,語重心長道:“我說你不能嫁給他!”
白婷雅更懵了,自己嫁人和他有什麼關係呢,“不是,我嫁不嫁逸塵哥和你有什麼關係呢?”
上官憐見她撇頭,秀眉微蹙,眸子直直盯著自己,心裏微微蕩起一陣波瀾。他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回事,自那日在武林大會交手後便對她念念不忘,所以才會有上次的夜探第一莊。美名其曰是過來詢問夏子汐的處境,其實他自己心裏明白,他是想來見她。但話還沒有說到兩句呢,就被柳逸塵給攪和了。如今明知道第一莊內布滿了高手,自己居然還要硬闖第一莊,為的就是阻止她和柳逸塵的聯姻。
“你就是不能嫁。”此刻的上官憐哪有當初見麵時的高傲,現在就像一個搶不過東西就開始耍賴的小孩子,倒也帶著不同以往的清朗。
看著如此孩子氣的上官憐,白婷雅莫名一愣,好像有什麼東西在心底裏蕩漾開來激起層層漣漪。
“毛病吧你。”白婷雅白了他一眼,這話是從夏家姐妹那裏學來,她覺得現在用在上官憐身上很符合。
“我說了你不能嫁就是不能嫁!”上官憐見她並沒有自己的話放在心上,有些急了,哪有往日那般的淡定,“你會後悔的!”
“我後不後悔好像也與你無關吧。”白婷雅一把甩開了他抓著自己手腕的手,看著莫名其妙的上官憐,好心給了忠告,“你趕緊走吧,要是讓逸塵發現你了,你可就吃不了兜著走了。”她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了,明明這人是魔教教主,自己應該鏟除的異己,但自己居然還會擔心他的安危,放他離開。估計自己也離那個神經病差不多遠了吧,若是讓子汐知道了,肯定會笑話自己的。
“你聽我說,你若是真的嫁給柳逸塵你絕對會後悔的!”上官憐強行扳過她的身子,迫使她與自己對視,“柳逸塵這個人心狠手辣,詭計多端,你所看到的隻是他故意偽裝出來的一麵,你千萬別被他給騙了。”
白婷雅一聽他這麼詆毀柳逸塵,立刻怒目而視,“上官憐我告訴你,我要嫁給誰是我自己的自由,你沒有權利來幹涉!而且逸塵哥這人怎麼樣,用不著你這個魔教教主來告訴我,我自己有眼睛。逸塵心狠手辣,詭計多端?你確定不是在說你自己嘛,我的魔教教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