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呀。他的嘴唇貼在了我的嘴唇上,雖然被一塊紗布隔著,但是我還是能感覺到他嘴唇的溫度,軟軟的。
YGD!這……這可是我的初吻耶。我馬上偏過頭,耳根子紅通了尖叫:“啊——”
邊尖叫著邊推開他,他尷尬的用手摸著他嘴唇:“抱歉。這隻是失誤。”
“失誤你個鬼!混蛋!你不要太過分了。”我憤怒地瞪他,“喂!你到底是誰為什麼會出現在鬱蘭宮?”
這子似乎回過神,自己是來幹什麼的了,:“我是奉國王陛下的命令來保護鬱蘭宮。在下匡泯浣。”
“切。原來的保護鬱蘭宮的侍衛呐。那你快去叫你們陛下來,我有話要跟他。”
我住在床沿上揉著腳踝向他。
“我們的陛下可是很忙,有空自會來看你,以後你在鬱蘭宮有什麼需要就跟我。”
他一副老大的樣子真欠扁。奇怪?真是越看他那澄清的眼睛越覺得是在哪裏見過?
“匡泯浣你能把你的麵紗取下來嗎,讓我看看你是不是我認識的人。”
他微微一笑:“不可以。我怕我的醜樣會嚇到你,對了,你腳踝要不要緊,我去請禦醫來給你看一下。”
我想了想還是要,以免以後留下後遺症,以後痛那就不好了,我應頭,“好啊。你快去吧。”
他轉過頭出了鬱蘭宮,他真是越看越神秘呀。不到一盞茶的功夫,他就把禦醫請來了鬱蘭宮,可他卻沒有再來,禦醫在我腳踝的地方包了包草藥在上麵,還吩咐我不要到處走動,要好好休養。
晚上很無聊的我從床上下來,一瘸一拐在寢宮四周欣賞景色,欣賞各個偏房。
咦?這……這不是我在燈會上買的那個燈籠嗎,它怎麼會掛在這間偏房的窗戶旁的牆上?我朝蓮她們叫道:“曼,蓮——”
“主子有什麼事?”她們問。
我指著牆上的燈籠問:“這個燈籠是誰的?從哪裏來的?”
“這是陛下的寶貝,至於它是從哪裏來的奴婢們不知,不過陛下經常在鬱蘭宮盯著它發呆,不允許任何人碰它。”
蓮問我:“主子這個燈籠有什麼問題嗎?如果主子不喜歡想扔掉的話,恐怕要經過陛下的批準才可以。”
“呃……不是的。這個燈籠是我在花府住的時候在燈會上尤溪買給我的,我奇怪它怎麼會在這皇宮裏?”我注視著燈籠上的少年,“你們下去休息吧。”
“是,主子。”
鈴鐺跟我過燈籠是被一個像管家的人拿走的,可怎麼會在這個皇宮裏的鬱蘭宮裏?會不會是有兩個跟我這種款一樣的燈籠了?
第二,我睡到太陽曬屁股了才起床,用過早膳,覺得呆在這寢宮太無聊了,快要發黴了,索性趁蓮和曼不備,我溜出了寢宮,還是有一點一瘸一拐的在花園裏瞎逛。
呀。有隻白兔耶,我最喜歡的動物就是白兔,它好可愛。突然蹲在我腳下的白兔口吐白沫,身體一直抽蓄。哪。白兔怎麼啦?不會是中毒了吧。
我嚇得麵如土色,突然身後傳來一個極其不友善的聲音。
“大膽奴婢竟敢毒死我的白兔!”
我一驚,慌張轉過頭去——一位身穿紫色衣裙的美女和一些侍從,奴婢站在我不遠處瞪我。
紫衣美女眼裏滿是憤怒。
我支支吾吾:“我……我沒有,你們誤會我了。”
“還敢狡辯!來人呀把她給本宮抓起來!”
“是!”
什麼!抓我?白兔的死很明顯是毒死的,又不關我的事,憑什麼抓我。哼!出來沒一會兒就碰見蠻不講理的美女真倒黴。
這皇宮就是不能待,隨時都能冤枉死人!
這時不跑更待何時,不然分分鍾我馬上會成為階下囚,我見這兩個侍從向我逼近,拔腿就跑,咬著牙齒忍著腳踝上的痛,拚命地跑開剛才那個是非之地,身後響起紫衣美女的憤怒聲。
“還不快去把她給我抓回來!”
呼,呼,呼,快點跑,不然被她抓到我會死的很慘,身後的侍從也是拚命地追著我,這麼拚命是有什麼獎賞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