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下官先去將賊子繩之以法。”縣官大人拱手道。
申少爺嘴角微微上揚,起身道“那我也不打擾大人了,先行告退。”
縣官看著申少爺,邁開腳步離去,趕緊把桌子上的箱子搬入屋內。
心翼翼將箱子藏好,額頭上冒出細汗,他伸手抹去,臉上露出喜色,打開門,緩緩關閉。
轉身想向公堂之上走去,迎麵撞到一人,頓時有些慌張。
待看清來人之後,心裏微微鬆了口氣,但表麵還是大怒道,“幹嘛,躲我背後鬼鬼祟祟的。”
“老爺,申少爺找你…”婦人輕聲詢問道。
縣官沒有理會她,徑直向前走去,“婦道人家,管這些作甚?”
頭也不回的往公堂走去。
走向座上,緩緩落下。拿著案板一拍,“現在繼續審理本案,我問你黃識君,你可知罪?”
寶盯著縣官,“大人,無中生有,我未曾做過之事,何罪之有?”堅定道。
“哼。”縣官冷哼一聲,“看來你是不見棺材不落淚,來人,帶被害婦女,花上堂。”
衙役帶著一婦人上來,寶看著完全陌生的麵容,完全摸不著頭腦。我和她四目相對,她沒有特美麗的麵容,隻有些不清的韻味,而此次我和她剛見麵,以往的映像中從未有過此婦之容。
“當日想辱你之人,可是他。”縣官指著黃識君道。
名為花的婦女,看了看寶,開口道,“是的,縣官老爺你可要為我做主啊,也要為我的恩人們報仇啊!”抽泣道。
縣官冷冷的看著寶,對婦女道,“你將當日的情況,出來。不得有半點隱瞞!”
花止住抽泣聲,紅著眼眶開口道,“當日我從縣裏趕路去城裏的娘家,走到半路,一輛馬車停了下來,就是這位車夫所駕的。”
她停頓了下,指了指跪在一旁的老車夫。
“然後呢?”縣官開口道。
她看了看縣官,低頭道,“然後…然後,這個禽獸就下來,想要…想要…非禮我。”
她指著寶道,寶沉聲回道,“啊姨,飯可以亂吃,話不可亂,今之前我從未見過你。”
她顯然被我那聲阿姨給氣到了,看她的年紀應該也比我大不了多少。
“縣官老爺,你可得為我,為死去恩人們做主啊!”她嚎啕大哭道。
砰!砰砰!砰!縣官拿著案板拍在桌上,響聲響徹公堂,厲聲道“肅靜!肅靜。公堂之上,成何體統,你隻管出實情,本官自會決斷。”
花止住哭聲,繼續開口徐來,“車夫先生想製止此人,被此人踢到一旁,此人朝我撲來,撕破我的衣裳,欲要…欲要強迫我,好在恩人們這時及時出現,將他們擒住。就當我以為安然無事之事,此人不知施展了什麼邪功,整個人厲害得很,把恩人們都…”。
到這,她又低聲抽泣了起來。
“哼。無憑無據,就憑你們幾人的陳述之詞。未免太兒戲了。”黃夫人坐在一旁冷哼了一聲。
花聽罷,開口道“大人,我還留著被撕破的衣裳。”
“哦,呈上來。”縣官看著她道。
花打開身上帶著的包裹,拿出破破爛爛的衣裳。交由衙役,拿到縣官大人麵前。
縣官看著眼前的破爛衣裳,“是被人為所撕裂的,這裏有些許土壤,捕頭。”
“在。”劉捕頭,上前道。
縣官指向衣裳後的泥土,“這是否案發現場的土壤相符合?”
劉捕頭摸了摸,聞了聞。向一旁招了招手,一旁的捕快拿出泥土放在一旁做比較。抬頭道,“與案發現場的土壤相同,無異。”
啪!案板一拍,縣官大人坐直身子,“來人啊,證據確鑿。罪犯黃識君,草芥人命…等等數罪並罰,判處極刑,即日起打入大牢,三日後斬首示眾。”。
話音剛落,周圍的衙役就圍上來,想將我抓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