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相依為在一起兩人,正是寶的爹媽。
“那也不許他們將寶帶入監牢啊,萬一出些什麼意外那可…”寶娘冷著的臉微微鬆動,擔憂道。
“放心吧,寶已經破戒了,我現在不擔心他,倒挺為別人擔憂的,再事情已經變了,寶也長大了,以後路該怎麼走得看他自己了,這次也讓他好好漲漲見識。”寶爹沉聲道。
聽完寶爹的話,寶娘不禁有些患得患失。
細聲開口道,“他剛生出來的時候,才一隻手就能抱牢,剛會走,一顛一顛的多可愛啊。就是不粘我,總想跑開,後來我就用糖葫蘆叫他,他一見娘手中拿著糖葫蘆,咧著嘴留著口水傻笑著奔向我,這些事仿佛就在昨般。”
寶爹輕輕抹去她眼角的淚痕,輕聲道,“寶大了,等娶媳婦以後讓他生個大胖子陪你。”
寶娘離開寶爹的懷抱,跑出巷子,留下在原地發愣的寶爹。
“還不回家,不餓啊!”見寶爹沒有跟上,寶娘轉身喊道。
寶爹咧嘴一笑,“來了。”
向著前方奔去,跟上寶娘的步伐。
柳府內的庭院裏,一絕色女子正左右徘徊,一臉憂愁。
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傳來,幺娘趕緊迎了上去。
“晴,如何?”女子滿臉焦急之色,迫不及待想知道結果。
晴有些不知如何開口,沉默不語。
“你倒是快啊!”女子見此,不禁加重了語氣。
或許是察覺到姐有些許生氣了,名為晴的婢女也不再隱瞞,“姐,寶少爺他,他入獄了。”
“怎麼可能?”幺娘驚呼道,身子有些不穩。
晴見狀,連忙上前攙扶。
待幺娘坐穩,平複好情緒,開口道“這事是怎麼回事,你給我好好。”
晴將事情一一道來,過程中,她講的是義憤填膺,視乎想親手手刃了寶。
待她罷,幺娘揮手製止她的正義言辭,“不可胡言,寶不可能做出這種事。”
“可是姐,縣官大人都…”晴話還未完。
幺娘就伸手製止道,“好了你先下去吧,我想一個人待會。”
“寶,寶,你究竟得罪了何許人也?”待晴退下,幺娘坐在石椅上喃喃自語道。
幺娘是不相信寶會做出這等事,即使幾年未見,就是親眼所見,也難以相信。
街麵一座酒樓裏,一位神情陰冷的男子正端著茶杯,瑤望著街道上的人流。
滿桌的美味佳肴半點未動。
包廂門被推開,一位男子滿掛著笑意走了進來。
開口道,“申少怎有如此雅興,來這縣裏怡然自樂?”
陰冷男子轉頭看去,露出虛偽的笑臉,“王少啊,王家年少有為的少家主難得在此間見你,可謂有緣啊。”
“申少過獎了,這滿桌的佳肴怎不動筷。”被呼做王少的男子疑惑道。
申少挑了挑眉,“相請不如偶遇,望王少賞臉,一同用膳。”申少拱手道。
“那就恭敬不如從命了,申兄你我何須客氣,不必生分。”王少拿起筷子,自顧自的夾起桌麵的佳肴。
一桌子菜被王少消滅大半,申少卻未動半分。
王少吃飽了,打了一個飽嗝,起身拱手道“多謝申少款待,就不打擾申少遊玩的雅興了,實數事情繁多先行告退。”
申少起身,“既然王少有要事在身,那我便不多留了。”行了一禮,並未移動腳步。
待王少出了門,滿掛著笑容的申少立刻漏出一臉厭惡的嘴臉。“去叫人來把這些都收拾掉,重新上一份。”對著身旁的護從道。
“是。”侍從應聲往外而去。
“等等,順便去找個媒婆,飯飽後我要去柳府提親。”申少臉上露出玩味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