親王府內滿是大紅,現在便已迫不及待布置起來了。
跟在盍海鬆邁步踏入親王府內,此處已擺好桌椅,各個身著不凡年輕人已入座中,看著盍海鬆滔滔不絕為眾人介紹著自己。
小寶很是不以為意,麵帶微笑點頭,可他們名字自己都未記入腦中,而今夜王爺,也就是盍海鬆的父親,盍齊安並未在府中。
既然他出去了,想必府中已無多少高手了,對於自己計劃還是頗為有好處的。
中午還抽空回了趟閣樓,想起甄華史那頗為怪異神情,小寶就想笑。
而甄華史現在正站在自己身旁,至於小寶所拋出的方易任,正處於親王府外,盍海鬆已安排其他人盯著,現在他的注意力都在其身上。
這對於小寶也是極為好的,至少他對自己已放寬了心,雖還有些許警惕,但今夜過後,他再如何瞧看自己,都不再重要了。
雖說老丈人手中已握有人證,但還是要尋得盍齊安親手所寫的,那封名單,否則王爺身份,事關皇家,很難操辦。
隻有物證人證都握於手中,可汗才好下令。
小寶還是有些好運的,全拜那便宜老丈人,要不單單這人證,就有夠他頭疼煩心的。
“各位,今夜之後,我盍海鬆便已不再是孤家寡人,而是拖家帶口,讓我們舉起手中酒杯,今夜來個不醉不歸!”
眾人紛紛響應,而小寶雖舉起酒杯,但卻未像他們那般,隻是裝裝樣子,杯中酒僅有幾滴入腹中。
而在座眾公子哥們,早已麵紅耳赤,無人會去在意小寶。
最讓小寶佩服的,便是盍海鬆了,喝的已胡言亂語,但那件事卻隻字未提,好似他根本就不知道,還是盍齊安盍王爺並未對他提起多少?
有些公子已抱著陪酒侍女,正做著些讓人不堪入目之事,而小寶身旁侍女,亦是如此,緊貼著小寶,令其頗為無奈。
小寶趕緊起身,快步跑至盍海鬆身旁,俯身於其耳旁,輕聲細語詢問,“殿下不知茅廁在何處?小人有些內急。”
說此話時,那已很醉的陪酒侍女,好死不死賴了上來,挽著小寶手臂,恨不得掛在其身軀上。
盍海鬆麵上露出耐人尋味笑意,朝身後站著的丫鬟擺了擺手,“帶小寶下去,尋處僻靜之地。”
雖無此意思,可想著這也是個離去理由小寶便未拒絕,同前方攙扶著東倒西歪侍女的丫鬟。
趁眾人未注意時,小寶暗暗對甄華史使了個眼色,他立即會意邁步上前,攙扶著小寶與丫鬟步入間可房內。
“你們二人?”丫鬟滿麵羞澀之意,神情頗為古怪看著小寶與甄華史二人。
“你快出去。”小寶裝作已滿是大醉,十分不耐煩朝丫鬟揮了揮手,侍女不敢耽擱,快步向門外走去。
可走至甄華史身旁時,卻停下了腳步,隻見丫鬟踮起腳尖,對著甄華史耳旁細語,“若是公子待會有需要,奴婢也可以的。”
說罷還朝甄華史拋去了個,滿是春意眼神,這些皆已被裝醉小寶看在眼中,心裏早已是竊笑不已。
門剛關上,那已醉意滿滿的陪酒侍女,從床上站起身軀,搖搖晃晃向小寶邁步走來,眼中春意滿滿,至小寶還不足一丈時,猛得撲了過來。
小寶伸手抓住其雙肩,心中暗自鬆了口氣,甄華史邁步上前,手化手刀砍在其脖子處。
陪酒侍女雙眼一翻,便已失去了意識,廢了些許功夫,小寶才將其丟回床上。
拍了拍手向甄華史走去,麵上帶著若有若無笑意,向其調侃道,“要不,你考慮考慮?與那丫鬟玩玩?這點時間還是可以等的。”
甄華史冷哼一聲,當然知道小寶已聽到剛剛話語,“你若是心急,那我可出房外等你。”
小寶無奈笑了笑,剛欲邁步走出房外,卻好似想起什麼,拍了拍甄華史健碩胸口,“你先出去,那丫鬟定在門外等待著你。”
甄華史麵色一冷,推開門,邁步走出門外,再將門給關上,果然不出小寶所料想那般。
門剛關上便傳來腳步身,丫鬟快步走至甄華史身旁,貼在其身軀上,麵上滿是春意,嗲聲嗲氣開口,“好哥哥你終於出來了,人家還以為……”
話未說完便被不知趣的甄華史打暈,小寶打開房門,甄華史將其拖入房內,才同小寶邁步走出。
“你也太不知道憐香惜玉,至少要讓你的好妹妹將話說完呀。”看著滿臉鐵青色的甄華史,小寶麵上帶著笑意,忍不住調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