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快步走進位年歲極大的太監,走至眾人邊上,頗為恭敬行了禮。
令小寶奇怪的事,就是此人進來,竟無人敢攔阻?
“皇後娘娘,太後宣,要請你今日所接待的客人,帶去於其見見。”
小寶頓時大驚,為何太後也知曉了,難不成今日宮中皆要看個遍?
而靈兒與皇後娘娘皆都臉色一變,對其揮了揮手,並未立即應承下來。
“那奴才便在外邊等候,若是公子有空,還望跟老奴走一遭。”
皇後與靈兒同時看向小寶而去,二人麵上皆是板著,此時定然未有那般簡單,所以小寶也並未回應其話語。
此太監心機頗深,小寶也是知曉其詢問自己願意,既然二女都不回應,那便要試試自己這個主人意思如何。
“那老奴便在外麵恭候著。”
那太監說罷便先行離去,相信其便如同其話語那般,要在外麵等著。
“真是沒想到,這般快便已知曉你在此處風聲。”
皇後娘娘這般言語,令小寶眉頭微皺,站在小寶身旁黑子,忽俯身對其耳邊,“剛剛長廊前方也有人在等候,聽其呼吸與剛剛來人無異。”
小寶頓時明了,皇後娘娘攔住自己的意味,當即站起身軀,對其很是恭敬行了禮,“都是晚輩錯怪您好意,還望小娘莫要見怪!”
這般突然舉動,也是讓靈兒與娘娘頗為驚訝,但皇後娘娘麵上失神僅在瞬間,便已恢複如常了,“我便說你這護衛極好,小娘我可是真心想要過來,但你這小家夥也定不是能讓人省心之人。”
話語雖較為平淡,可依舊可聽出其中變化,本宮自居的娘娘赫然變成了小娘我,這便是承認了小寶是其晚輩,算也是拉近了二人關係。
“可汗與太後關係,你在查院這般久,定然是知曉些許的。”
小寶點了點頭,這些事情,小寶也偶然聽到過,但其中緣由確是全然不知。
“這事在宮裏,倒不是什麼稀奇事,但時間也不多了,小娘也怕其等不及跑這處來。”
小寶頓時覺得有些無奈,便是這般把我賣了?
而靈兒確是滿麵憂愁,看著小寶眼神中盡是擔憂。
“去將可汗贈於本宮的那件免打褂拿來。”
宮女聽皇後有所吩咐,便立即前去取了,而小寶心中依舊疑惑不已。
“太後與靈兒關係,並不是太好,這般想見你,怕其......”
話說一半,便已然止住了,看小娘對自己輕眨眼模樣,甚是可愛至極,小寶也知曉禍從口出這道理,也然明白皇後所要講明意思。
就是不明白,小娘口中所言,那件免打褂為何物?難不成真如同字麵意思那般?
還真便如字麵意思那般,待皇後娘娘解釋完後,小寶才知曉曉,而那件免打褂也是由靈兒替自己穿上。
“總是要見見的,躲得過一時卻躲不過一世。”
小娘是這樣對小寶勸說的,話說的不假,也是道理,無論如何都是躲不過去的。
“行了,也不必這般,可汗既已招你進宮,太後也不至於糊塗到難以明白這番道理。”
現在院子中僅有這幾人,丫鬟都已被其吩咐退下了,倒也是不怕了。
小寶內心中也是忐忑不已,這般話語更是令小寶害怕,心中已然敲響了退堂鼓,但是為了靈兒與日後,這一趟是非走不可。
小寶可不相信,那太後真當那般可怕,難不成有三頭六臂不成?
不過也是聽聞,長居於冷宮中的人,便是如同瘋子那般,但其還是有服侍的人,斷然也不會像其他人那般。
“你便不要跟去了,若是.....”
“還是帶去為好,難不免其對你做出瘋狂事情。”
本想獨自去會會,黑子若在的話,也怕鬧出什麼不愉快,但小娘已然這般說了,定然有其道理可言。
小寶輕點了點頭,既然小娘交代的,那斷然不會害自己。
邁步走出寢宮,靈兒依舊待在此中,自從提到太後,其心情便不是很好,小寶也斷然不知其中緣由,隻能日後再問清楚好生慰藉。
那老太監便如同其所說,一直便在外麵候著,見小寶出來了,即可迎身上來,可卻無半些好麵色。
從其麵容即可得知,自己預感斷然不會錯,這定是場鴻門宴,但自己依舊得去赴會。
跟著其左拐右行,終於是到了,此中雖有些為冷宮,但四處並無半點荒涼感覺,與小寶腦海中所想不同,想想也是,貴為太後怎麼可能那般淒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