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駙馬身上的秘密(修)(1 / 2)

正當大家胡亂猜測之際,眾女嬌娥中傳出一個清泠信篤的聲音:“駙馬身上有字。”

北寒婧揚手喝酒的動作一頓,聞言向說話的人瞧去,那是個穿著鵝黃衣裳年輕女子,亭亭玉立在那像是一朵纖弱的荷花。

她清麗容貌中帶著蒼白的病態美,眉宇間存著清淡安寧。

那雙眼睛與尋常女子看著別有不同,眼裏猶如藏了萬卷書,卻半分不染書呆子氣,反而透露著靈明與清傲。

北寒婧大笑,放下手裏的酒杯,說道:“不錯,姑娘真是聰明人,你是誰?”

“小女太傅之女,薑詩。”她當著眾人自報家門,頗有大家閨秀的風範。

薑詩有禮貌地向北寒婧小小的欠身,行如弱柳扶風。

“詩詩,是出落的越發水靈了,有陣子沒見麵,走到跟前讓哀家看看。”皇太後司馬靜臉上浮現出親切和藹的笑意,熱心地招呼說道。

“皇姨母安好。”司馬詩詩走到皇太後麵前,欠身請安說道,行舉之間帶著一絲克製的謹慎。

這薑詩的母親,是皇太後的父親與家裏奴婢生下的庶女,未出嫁前在家裏備受冷視,後來被嫁給了當今皇上的太傅。

薑詩的母親曾經與皇太後,有過一些小摩擦,兩家人走的並不是很親近。

“真是女大十八變,出落的越發娉娉嫋嫋了,越發可人了,我聽說最近身子骨有些犯病,現在可好些了。”

司馬靜瞧她臉上的氣血並不是很好,關心的問道。這薑詩的娘在懷她的時候,身子骨弱,這詩詩生下天生體弱,心髒有些問題,容易氣短和昏厥。

“皇上對詩詩家裏頗為照拂,前天太醫剛為小女診斷過,配了新藥方,病已經起色很多。”

薑詩恭敬地回複說道。

然後轉頭看向北寒婧,眼裏充斥著興趣地問道:“公主,這駙馬身上刺的是何字?故事後麵又怎麼發展?”

北寒婧聞言,眼裏湧起繾綣地溫情,這柔化了她過於冷硬的輪廓。

她有些低沉磁性地嗓音,緩緩說道:“我坐在樹上就著月光,看見底下小兵,褪去衣服,露出的如白玉一樣修長挺拔的軀體,在月光下耀眼非常。

他的左肩上刺了兩個方框,但是他的臉卻如煤炭一樣髒兮兮,我不禁被勾起好奇心,這個圖案背後隱藏著什麼故事。

我靜待在樹幹上,透過樹葉的間隙,看見他緩緩趟進河裏,水滿過他的修長筆直的雙腿。

他背對著我,掬了捧清涼的河水,澆在臉上衝洗,開始細細的清洗起身子來,我看見他仰頭舒服的喟歎。

我掏出身上的花生米,手中運勁向他砸去。

他挨了痛,嚇得身子一顫,眼睛慌亂的四處尋找。

“誰,出來!”他很快鎮定下來,麵向我的藏匿的地點。

月光下,我終於看見他臉,不禁一楞。

那是個極其美麗的男人,我找不出詞語來描述,我的腦子裏一片空白。

“再不出來,別怪我不客氣。”他捏著拳頭,仰頭,犀利的掃向我藏匿的地點。

“哈哈,哪裏來的美人,在這裏洗澡。”我下了樹,出現在他眼前。

他一掌把水拍向我,我掩袖遮,再睜開眼睛,他已經套上衣服,手裏持短刀襲向我。

我狼狽應招,抬眼看見他憤怒的美臉,腦子一愣,手臂被他劃了個大口子。

他看見我腰間的將軍令牌掉落在地,襲擊的動作一頓,忽的收回了刀,摸起地上的一把細沙撒我,趁我沙被眼睛迷住的時候逃之夭夭。

我回憶起他身上穿的衣服,是我們軍隊獨有,他顯然是我軍——”

眾人津津有味地聽北寒婧講故事,忽的,一穿著胡服的婢女,遠遠的奔跑過來大喊說:“駙馬落水昏迷了。”

北寒婧話音一斷,麵上湧起急色,抓住婢女手快說道:“怎麼回事,快帶我過去。”

“韓駙馬被公公給不小心推到玉寒池裏了。”

莫相離麵色一白,情緒翻湧,想抓住那婢女問個究竟,可是嘴裏剛吐出一個“哥”,她忽然記起,自己在是不能暴露身份。

隻能呆呆地被擠出人群,悵然若失地望著北寒婧等人急急離去,等回過神來,攤開的手心已經被指甲掐出深刻的印子。

此刻玉寒池岸邊。

“韓卿,醒醒!醒醒!”慕容白此刻臉有點蒼白,身上軟甲濕漉漉地滴著水珠,在地上堆積成小水灘,被幹燥地土地快速吸收。

慕容白見到韓卿被太監撞到池子,撲騰喊“救命”的時候,迅速的終身一躍,把他從深池撈出來之際,他已經昏迷不醒。

顏子卿煩亂地搖動扇子,麵上也是著急之態,要是韓卿死在這裏就麻煩了。

李君燁擼起寬大的袖子,對地上的焦急地慕容白說道:“容白,讓我來排水。”

慕容白讓開身子,星眸緊張地站在邊上,看著李君燁施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