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卿和樊墨涯,兩人憑借著意外得來地圖,順利地穿過迷間叢林,避開間冉國薄弱的守衛,順利地抵達北寒宮中。
當韓卿和樊墨涯踏進宮殿地時候,北寒陌早已經餓著肚子在皇位上等候多時。
當看見宮門走進的兩人,那雙冷銳的鷹眼立刻振奮起來,迅速地站起來相迎說道:“快進來,我等候你們多時了。”
“樊相,此行辛苦你接送韓卿。”北寒陌迎向樊墨涯,眼裏流露出尊敬,看著他風塵仆仆的樣子,熱切地慰問說道。
“能為大王分憂,是墨涯的分內。”樊墨涯行了蓮禮,謙虛地躬身說道,好一副好君聖臣賢的場麵。
韓卿被冷落在一邊,吃味地歪了歪嘴。
北寒陌轉頭看見韓卿,立刻換下熱切,恢複一貫地冰塊臉,硬邦邦地命令說道: “韓卿快亮出牧雲的兵防布陣圖。”
韓卿絲毫不為所動,神情又是以往的桀驁不馴。
“為何不獻上圖?”北寒陌空等他許久,結果一來對他故意擺架子,鷹眼裏立刻蘊生怒氣。
“沒圖。”韓卿冷冷地回敬道。
“你沒圖讓我在這空等!”北寒陌立刻暴怒,甩臉子說道。
“我是沒圖啊,因為圖在我腦子裏。”韓卿看見北寒陌失態地樣子,抱袖戲謔地說道。
“你——”北寒陌地怒氣立刻憋斷了。
“把圖畫出來。”北寒陌硬吞下怒氣,冰冷地說道。
韓卿走到書桌前,拿起毛筆沾了沾墨水,揚起手來白紙上,下筆如有神。
可是,畫到一半,韓卿忽的止住毛筆,北寒陌不解地望向他。
韓卿長眸狡黠地看著他,笑眯眯地說道:“另一半剛剛被你嚇忘了。”
“……”這哪裏像是忘了的樣子,反正北寒陌上下十個趾頭都不信。
“你怎麼樣才想得起來。”北寒陌耐人尋味地看著,那持靚行驕的臉。
“唉呀,我得了這圖,一路舟車馬頓,日夜不休的兼程,隻想快些把這消息告訴王,忍著饑腸轆轆進宮,到現在連一口水都沒顧得上喝。”
韓卿蹙起細長的眉毛,摸著吃撐還沒消化下去的肚子,幽怨地看向北寒陌。
樊墨涯站在邊上,但笑不語,沒有揭穿韓卿的謊言。
韓卿之前的確快馬加鞭地趕回長安城,可是進了城卻忽的慢悠下來,先拉著他先去客棧,大快朵頤了一頓,泡洗了個舒服熱水澡。
韓卿一度告誡他不許把臉洗了,要穿這這身舊衣進去見北寒陌。
進宮的路上,韓卿還不斷地打飽嗝,喝了好些水才壓了下去。
北寒陌臭著臉地替他倒了一杯熱茶,響亮地放在韓卿麵前,揚聲招呼宮女準備晚膳。
韓卿覷著那杯隻斟了一半的茶,憂傷地說道:“大王,好像不想叫我想起呢。”
北寒陌被他吃住,看著韓卿那做作的臉,咬著牙,提起茶壺給他斟滿茶水。
“算了,我看今天我這笨腦袋是想不起來,還是日後再想罷,隻是得勞煩大王再等上一些時日。”韓卿苦惱地揉揉太陽穴,向著門外走了兩步,回頭無辜地告別說道。
“韓卿!”北寒陌怒喊道,寬闊的額頭上青筋蹦跳。
韓卿止住身子,回頭笑眯眯地勸慰道:“大王莫急,就算有牧雲的兵防布陣圖,我們也一時三刻攻不下牧雲。
況且,這兵防布陣圖的訊息與牧雲真實情況是否對應地上,還得派人去探一番虛實。
在此之前,我們得先出去絆腳石間冉國,才不會腹背受敵,放心地攻打牧雲。”
“間冉國易守難攻,怎麼能攻打得下。”北寒陌被他說的發熱腦子冷卻下來,嘲諷地說道。
“我能讓大王十五日攻打下間冉國。”韓卿狂妄地拋出誘餌。
“十五日,駙馬爺在癡人說夢罷。”北寒陌這次幹脆轉身不敢韓卿了。
“如若,我說找到一條繞穿間冉的路呢。”
韓卿在背後說道,北寒陌的腳步一頓,驚喜地湧上冰冷的眼底,但是不想讓韓卿太得意,節製地轉過身來,冷冰冰地說道:“具體如何攻打?”
“我已經給大王,定下出兵的理由,我們不僅可以光明正大的攻打間冉國,他還會主動放我們的兵進去。”
韓卿細長的眼睛閃耀著璀璨光芒,胸有成竹地對在場二人說道。
樊墨涯看著韓卿恣意綻放光彩的樣子,眼睛炙熱暗藏迷戀。
“放我們的兵進去……”北寒陌覺得有點不可思議,嘴裏不由自主地念叨這句話,但是心裏相信韓卿絕對能完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