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的一年,在數著手指頭中,匆匆來臨,但是氣氛比往常越加壓抑,因為牧雲與北寒的第三次戰爭,下個月便開始。
兩軍開始進入,密集的訓練,韓卿現在每天軍營,駙馬府邸兩點一線。
而,北寒陌生完孩子被韓卿逼著硬休息了三天,也開始來到軍營操練軍隊,本來韓卿想讓她老老實實的在家坐月子一百天,不要出來吹風,結果被家裏兩個女人狠狠地鄙視了。
北寒婧和小匈,紛紛表示北寒的女人,生完孩子第二天就可以下地幹活,坐月子那等浪費時間的無聊東西,隻有江南柔弱的女孩子才會幹。
韓卿特地虛心地向北寒的禦醫求證,結果被也被狠狠地鄙視了,坐月子這詞在北寒國根本沒有。
韓卿鬱悶地跟慕容白吐槽了好久,說北寒國的人都是怪物,慕容白表示深切地理解,這裏的人體格太強悍了。
這日,北寒婧剛欲出門,去軍營訓練隊伍,忽然躥出來的新收侍女小蘭,神神秘秘地攔住去路。
“怎麼了?”北寒婧看見韓卿身邊新收的小侍女,一臉神神秘秘地樣子,不解地問道。
小蘭把她拉到無人的角落,左探右看後,確定無人後,終於出口說道:“公主,小蘭有個很重要的秘密要跟你說,是關駙馬的生死安危,請附耳過來。”
北寒婧本來不當一回事,急著要去軍營訓練隊伍,但是聽得她說是關美人的安危,立刻重視起來。
小蘭在北寒婧耳邊,嘰嘰咕咕地說道,北寒婧的眉頭越皺越緊,到最後是完全不相信的樣子。
“你胡說,巫相不可能是那樣的人,你老實交代,到底是誰派你來,你怎麼知道這些事情!”北寒婧猛地拔出,腰間長刀架在她脖子上,逼問說道。
小蘭嚇得膝蓋一下軟了,跪地求饒道:“公主,小蘭說的句句屬實,雖然才進公主府一個月,但是忠心上天可鑒,不然也不會告訴您。
我因為仰慕駙馬爺,對他事事都很關注,發現他每晚都出府,天亮前才回歸,不禁好奇非常,於是跟蹤駙馬,發現他每晚去的聖子府。
每天天亮之前,巫相大人親自送駙馬爺出門,行為多曖昧。而且,我發現駙馬爺的脖頸,會時不時出現幾個吻痕,小蘭也不敢多問。
我私下暗暗地探問駙馬爺,他對此事完全不知道,所以肯定他中了巫相大人的巫術。說不定駙馬爺的瘋病就是巫相大人搞得鬼。”
小蘭淚眼汪汪地哭訴說道,看著著實可憐,北寒婧想起管家之前偶爾,跟他提起韓卿每晚都出去,她之前都沒當回事情。
北寒婧收起利刀,壓下心中的驚疑,對小蘭說道:“好了,你別哭,我會去求證。”
北寒婧在當天中午,用午膳時,偶然提問韓卿道:“美人,管家說你每天晚上都出去,天亮才回來,你都去幹什麼了?”
韓卿長眸望向她,瞪大眼珠,懵逼地說道:“我都好好地躺在床上休息,沒出去過呀!”
北寒婧想了想小蘭說的事情,她還沒有驗證真假,不宜告訴他,況且韓卿很討厭巫相,於是委婉地說道:“管家,確實說你,每晚向北騎馬而去,天亮才歸,說是去找一個人。”
“我找人用得找晚上偷偷摸摸?你是不是覺得我瘋的病入膏肓了!”韓卿把手裏的碗筷,生氣地往桌子上一砸,憤怒地離去。
他本來心裏就因為瘋病的事情,搞得心裏壓力很大,結果北寒婧還要證明他瘋病越來越嚴重,是嫌棄他這個瘋子了嗎?
“美人,我不是那個意思……”北寒婧趕緊開口道歉說道,可是韓卿挺拔的身姿,已經撩開簾子消失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