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六章 有妻如此(1 / 2)

宴會陷入尾聲,韓卿遲遲未來,在北寒陌多次拖延搪塞下,耶律征隱忍地怒氣猛然暴發,當堂怒喝要斷交兩國關係。

宴會一度陷入冰點,眾人惴惴不安,眼看古金與北寒的合作關係岌岌可危,這時突宴堂入口,忽然傳出一悠悠地華麗聲音:“合作就此怎的?”

耶律征聞聲望門口姍姍來遲的韓卿,楞楞地看著他,嘴裏的話呆住了。

韓卿穿著一身黑色盛袍,烏發簡束,在眾人注視下,款款步入宴堂,黑紗後若隱若現的絕色容顏令人恍神,來到耶律征麵前,言笑晏晏地望著問道:“皇子可是遷怒韓卿?”

耶律征回過神來,趕緊搖手連連否認:“沒有,沒有!”

“哦?是嗎?我剛剛看見皇子的手裏青銅樽好像沒哪穩掉在地上,喝多了酒不小心多說了幾句話,要是惹人誤會可不好啊!”韓卿彎腰撿起地上地地青銅鐏,放在手指間細細地把玩,瞅著有些尷尬地耶律征打趣說道。

耶律征笑嗬嗬地就著韓卿給的台下階,打圓場說道:“ 北寒的酒太烈了,有些不勝酒力,卿卿別誤會。”

“皇子醉了可不行,韓卿還未敬酒歡迎你呢?”韓卿低身緩坐在耶律征身旁的蒲團上,拎起桌上的酒壺,斟酒到宮女新換的酒樽裏,單手把酒杯送到耶律征麵前微笑道。

“嗬嗬,美人喂酒豈有不喝之禮。”耶律征賊手抓手韓卿執酒的手,把酒喂到自己的嘴裏,眼睛一刻不離韓卿黑紗下絕色的容顏,笑眯眯地說道。

“那我便邀皇子多在北寒多住些時日,領略這裏的山水風景,人文情懷。”待耶律征一口幹下美酒,韓卿厭惡地皺了皺眉,暗地裏掙了掙被耶律征死死握住的手。

“好啊。我許久為見卿卿,有許多話要同你說。”耶律征伸手不由分說地攬上韓卿的腰,蠻橫地把韓卿往自己的懷裏帶。

北寒婧見那孫子輕薄韓卿,氣的差點拍案而氣,被北寒陌一記眼神按壓下,氣的直悶聲喝酒。

“皇子此次代表古金的大身份前來,如此熱情地攬著我,這不僅丟臉讓眾人笑話,內人恐怕也要吃醋了。”韓卿被他拉到懷裏,不慌不忙地微笑說道。

眾人沒想到這古金皇子,竟然眾目睽睽之下對韓卿動手動腳耍流氓,而韓卿竟然沒有勃然大怒。

不過想想,韓卿當初使用美男計,向古金借兵打牧雲的事情,其實已經不是個秘密,如今那借兵債主找上門來,韓卿也不得不給個三分薄麵。

“是啊,啊征你再不鬆開手,王姐恐怕要吃醋了。”耶合華沒想到好友膽大包天,竟然在宴會上摟抱韓卿,在旁邊一起尷尬地勸戒說道。

耶律征不僅沒鬆手,還輕佻地捏著韓卿地下巴,有恃無恐地微笑說道:“大家都是自己人,何必見外地在意俗禮。我與卿卿早就不是一般的普通親密關係,當初才肯把二十五萬兵馬放心借與北寒,想必大家不會在意,婧公主定然會深明大禮不會吃醋,對吧?”

耶律征借話打話,還笑眯眯地望向對桌北寒婧,無恥地征求道。

北寒婧揉捏著變形地青銅鐏,咬著後槽牙忍住殺人地欲望,逼出微笑說道:“美人的意思,便是我的意思。”

耶律征看著北寒婧丟在案上,輕鬆化成的青銅爛鐵的酒樽,暗暗心驚她那身奇大無窮的神力,忌憚地收斂放肆的囂張氣焰。

不過耶律征色膽過人,在北寒婧無聲威脅下,心裏即使有些害怕,可仍然雙手緊緊地攬著韓卿,躲在桌案下的手甚至開始對韓卿不規矩。

韓卿沒想到這下流胚子竟然還有幾分腦子,微笑著推開耶律征地胸膛,正身捂嘴佯裝咳嗽說道:“皇子不要跟大家開玩笑了,咳咳,我近日身體抱恙,不能久在外頭拋頭露麵,與人相靠太近,望皇子見諒。”

“我一言一語皆是發自肺腑,卿卿既然生病,不如正好隨我去下榻的府邸,讓我的隨行醫官瞧瞧。”耶律征見韓卿欲起身逃離,一下子又親熱地攬回他的肩膀,不疾不徐地邀請說道。

“不必了,謝謝皇子的關心,禦醫已經為我開好藥,再修養一段時間便好了。今日宴會已經完畢,皇子先回驛館好好休憩養足精神,待我病好過幾日再親自上門與皇子好好敘舊,可好?”韓卿矜持地暗送秋波,又向耶律征喂了一杯酒,放軟身段說服道。

韓卿對這明目張膽的吃豆腐,心裏氣得直罵娘,恨不得把耶律征這王八羔子的賊手給剁碎了,但是想到接下來的計劃不得不按耐。

“好,好,好,都聽你的。”耶律征親密地喝下韓卿喂的酒。雖然心裏不甘今日放過韓卿,但是也不想逼韓卿太過,適得其反,畢竟來日方長。

韓卿心裏鬆了一口氣,在耶律征依依不舍地目光下,整了整衣裳,在退場之前,暗暗地瞪了一眼桌首地北寒陌。

北寒陌有些慚愧地避開韓卿埋怨的目光,他也沒料到這耶律征這小子如此急色,難怪韓卿三催四請都不肯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