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的到不少,怎麼就象自己親身經曆一般”,萬象法師咄咄逼人。
“那裏,也是道聽途而已,請法師不要當真”
“也是,光憑這些也不能強林統領如何、如何,不過還有一件事,帝國長期以來一直在尋找一個人,這個人心中包羅萬象,無所不知,無所不曉,武功也高的出奇,開始本以為他死了,可是後來發現他在南疆出現,不過一場大戰打亂了原先的追蹤計劃,擱置了好幾年,這兩年才開始繼續追查。
南疆有一個變化非常奇怪,你知不知道?本來南疆一帶的部落都是燒樹枝的,可是後來漸漸有些部落開始燒製木炭,而且大部分都是從羽林峰一帶傳播的,後來幾經調查,我們聽在羽林峰來了一位老人,不但醫術高明,而且會燒製木炭,這些技術都是從他那裏傳播的。林統領,您聽過這個人嗎?”
林懷雪的眼神有些迷茫,很久才反應過來,道:“也聽過,卻沒有見過,也許是傳吧,越傳越神”
萬象法師仰望著屋頂道:“我也這麼想,不過總該考證一下,於是六個月前我去了羽林峰,還上了峰頂”
“什麼?”,林懷雪豁然站起來。
“林統領為何這麼激動?難道有什麼不妥嗎?”
“不是,我隻是覺得,這種事不該勞動法師大人的”
“哈哈,有些事不是親眼見到,是無法相信的,而且,也隻有我能認出他。我上峰頂,在密林中央發現很多墳墓,雖然幾乎都被雪掩埋了,可是還是能看出,可是這裏沒有什麼特別,於是我們繼續找,在一塊開闊地發現一個墓碑!”著萬象法師神色凝重,咬著牙,仿佛隨時要站起來。
林懷雪也很激動,緊握雙拳。
萬象法師繼續道:“墓碑周圍有人住過的痕跡,墓碑上刻著:一位老人,生於自然,死於自然,親人敬上。看來埋葬他的人不想提他的名字,我更加懷疑,於是我把墓挖開,要親自看看埋的是什麼人!”
“什麼?”林懷雪大吼一聲,站了起來。
萬象法師悠然道:“為什麼林統領這麼憤怒?”
“掘人墳墓這種是都幹的出來,我能不憤怒嗎!”,林懷雪狠狠盯著萬象法師。
“哈哈”,萬象法師仰慘笑,黑暗中眼睛投射出無限悲哀:“掘人人墳墓?這算什麼?!殺人全家,滅人九族,背叛師父,出賣同門,什麼事情我幹不出來!,我是誰?!我是萬象法師,絕情絕欲的萬象法師”
林懷雪被他的舉動搞蒙了,不知該如何應對,心想:“難道是他”
萬象法師黯然道:“我終於挖開墳墓,看到一個人,埋在雪山頂上,屍體還沒有腐爛,是他!,果然是他!,你知道嗎?他就是我的師父!”
林懷雪不話,心道:“果然是他,他就是背叛師父的弟子,看來要凶多吉少”,一隻悄悄握在刀柄上。
“是我親手殺了他,可他真是命大,竟然沒死,可是現在他終於死了,在也不會對我們構成威脅了,我本來該高興才是,可是我卻很難過,想哭卻哭不出來,後來、後來,我把幾個親隨全都殺了,又幫他老人家立了個墓。”
萬象法師的聲音有些哽咽,很久才繼續道:“後來我在懸崖處發現幾棵樹,找到了傳中的愛情鳥,還意外的發現了三個墳墓”
林懷雪豁然跨上一步,刀已經微微出鞘,狠狠盯著萬象法師道:“那麼,這個墳墓你也挖開了”
萬象法師微微搖搖頭,道:“相反,我沒有挖開”,法師歎息一聲悠然道:“你知道嗎,當我看到那三個墳墓,我很感動,三個墳墓,兩個的,一個的,緊緊挨在一起,多麼幸福的一家人啊,我看到愛情鳥在上飛翔,快樂、自由,仿佛要永遠陪伴他們。
好幾次好奇心驅使我想挖開看看,後來我還是下不了手,墳墓周圍種滿了高山植物,寒冬時節依然盛開,這絕不是外人可以辦到的,林乘風一定沒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