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可能?我跟吳非根本就沒有……”我脫口而出,馬上就被厲霆深抓住了把柄,“沒有什麼?沒有上過床?結婚三年,怎麼可能?還是……”
“不要說!”我馬上捂住他的嘴,“總之,吳非是我的救命恩人,如果沒有他,我這條命可能早就沒了。”
不知道厲霆深是不是懷疑我,一直盯著我不放,我眼神遊離的不敢看他,卻被他捏住了他把,強迫我看他的眼睛,而他同時開始脫我的衣服,啃咬著我的耳垂說,“他為了救你,已經不行了,所以你以身相許,嗯?”
我沒想到他會猜的這麼準,瞬間瞪大眼睛,還沒有來得及說出口,就被他狠狠吻住了嘴巴,“言初夏,你該罰!”
他像是發泄自己的恨自己的怨似的,一寸寸咬著我,聲音沙啞的說,“以前的事情就過去了,從今天開始,你就是我的女人,沒有虧欠,隻是我的女人。”
被這個男人溫柔以待,我心理說不出的喜悅,不管這時候他說的是不是真的,我都願意相信。
即便,他身邊還有個稱之為未婚妻,並且快要結婚的女人。
一晚上厲霆深都很溫柔,沒有之前的暴怒和粗魯,有的隻是無盡溫柔,我很快就沉淪了,忍不住想,時間能永恒停留在這一刻該有多好。
事後,他摟著我,突然說,“言初夏,你還是厲氏的員工,居然敢跑去溫氏上班?”
我一聽他這麼說,以為他又要生氣了,神經不由自主緊繃了,急切的解釋,“不是的,我們之前……我……對不起,我知道錯了……”
我解釋的語無倫次,除了道歉,不知道該怎麼說,耷拉著腦袋等著他朝我發飆。可奇怪的是他沒有半點動怒的跡象,隻是側著身子看我,不客氣的伸手捏住我的下巴說,“我原諒你,明天回來上班。”
“不行!”我脫口而出,就見他臉色馬上變了,我心裏咯噔一下,試圖溫和的解釋,“我剛剛在那邊做順手,而且答應了宏達要給他們設計橋西的項目,我不能半途而廢。而且……”
我咬咬唇,認真看著厲霆深說,“我想靠自己的努力工作,而不是讓人家說我沒本事,隻能靠著你。那樣的話,我根本沒辦法安心上班,會覺得丟人。”
說完,我一直低著頭不敢看他,生怕剛剛緩和的關係再起波瀾。也許我不該這麼執著,不過是一份工作而已,也許我應該趁著關係緩和討好他,也許我們的感情還能回到以前。可我做不到,我好不容易才找到一份喜歡的職業,一份可以保證我和我媽生活的工作,我不想放棄。
厲霆深一直沒說話,我一顆心不安的跳動著,手心都冒了汗。過了許久,他才歎息問,“你很喜歡在那邊上班?”
“那是我靠自己的本事爭取來的,我是很喜歡。”我身手拉了拉他的手,懇求地說,“這麼多年我做得都是靠勞力的工作,設計方麵都沒什麼長進,讓我把丟失的那些過程找過來好嗎?”
經曆了這麼多,現在想想我一心想著償還吳非的那幾年,好像做夢一樣。
厲霆深不開口答應,我很擔心,怯怯的伸手摟住他的脖子,小聲說,“求你了?”我鼓足勇氣親吻他的臉頰,呢喃著,“讓我靠自己的本事工作,挑戰一下自己好不好?”
厲霆深好像對我突如其來的主動似乎很驚訝,不過沒有排斥,他摟住我的腰,讓我緊緊貼著他的胸前,反被動為主動,啃咬著我的下巴說,“可以是可以,不過我有條件。”
“什麼條件?”
“以後離康南生那個吃軟飯的男人遠點,而且必須讓我接送你上下班。”
我其實不想答應的,主要是不想讓人知道我和厲霆深的關係,可是這男人就跟罌粟似的,在我唇齒間興風作浪,很快就擾亂了我的思緒,逼得我不得不答應,我再次陷入了這男人無止境的索需裏。
浮浮沉沉的時候,我仿佛找回了從前的感覺,從前的那個厲霆深,還有從前的自己。
第二天我洗完澡,看著鏡子裏自己滿身紅痕的樣子,忍不住歎息起來,這樣去上班不被說閑話才怪。想了想,我從衣櫃裏拿出一條絲巾圍在脖子上,又穿了件長裙,這樣差不多能遮住的都遮住了。
隻是,厲霆深看見我這副裝扮的時候,不悅的皺了眉頭,“大熱天係什麼圍巾?”說話的時候他已經給我扯掉了,又看看我的裙子,“沒有更長的了嗎?最好遮住腳踝那種。”
我瞪他:“我要不要幹脆穿羽絨服上班?”
“其實開著空調,穿羽絨服也沒那麼熱。”他說的理直氣壯,我徹底無語了。好在公司裏還有一條備用的絲巾,暫時就讓他高興高興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