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花店的時候,我特意買了一束花,不管我們的友情能不能繼續,都希望索菲亞以後都好好的。
到了包廂,我讓保鏢在外麵等著我,然後抱著鮮花進去了,按照索菲亞給我的地址,我找到了最大的超V包廂,剛走到門口就聽見裏麵一片熱鬧。
我推門進去,倒是真有不少人,有我認識的,還有不認識的,大多是女人,隻有一個男人,厲襄墨。
索菲亞此刻正坐在厲襄墨腿上,嘴裏含著酒,低頭,吻住了厲襄墨的嘴巴,把酒送到了他嘴裏,周圍的人跟著起哄,要讓他們來個法式深吻。
看到這一幕,我卻不認同的皺了眉頭,索菲亞剛剛小產,月子是必須做的,要不然以後會留下病根,索菲亞不會不懂這些,可為了討好身邊的男人,她寧願這樣糟踐自己,她到底在想什麼?
“喲,又來了一位漂亮小妞啊,歡迎歡迎。”厲襄墨抬眸看我一眼,嘴角帶著滲人的笑。
索菲亞聽見聲音,摟著厲襄墨的脖子,轉頭衝我挑挑眉,“初夏,愣著幹什麼?快進來啊。”
我走過去,把手裏的花給她,她連接都沒接,直接讓白鴿放在一邊了。我被她的態度攪的有些不舒服,同時也清楚的意識到,我跟索菲亞是真的做不成朋友了,哪怕是維持表麵的假象都不可能。
我不知道在這件事情裏我和索菲亞誰的過錯更多,如果不是她,也許今天受到傷害的人就是我了,可她是拿錢辦事,我在這中間完全被蒙在鼓裏,真要計較,這有與我何幹?
但是,她不能懷孕是事實,她不原諒我,也算是情有可原吧。
隻是我不明白,她為什麼會跟厲襄墨糾纏不清,林灑灑呢?今晚約我的不是她跟林灑灑嗎?為什麼出現的會是厲襄墨?
這三個人的關係太混亂了,我總覺得事情沒那麼簡單。
我轉身想走,可是白鴿在這時候走了過來,拉著我進門,“總監,這邊坐。”
看她天真無害的笑,我隻能往好的方麵想,她對整件事情並不知情,不一定跟索菲亞是同夥。
我坐過去,無意間抬眸,正對上索菲亞神色古怪的模樣,臉上的笑容也很不同尋常,我心裏的不安更濃了。
“初夏,給你介紹下,我金主厲襄墨,親愛的,這是言初夏,我最好的……閨蜜。”索菲亞把我推到厲襄墨麵前。
厲襄墨裝的跟不認識我似的,伸手跟我握了下,我極不情願的伸手,剛剛觸碰到他冰冷修長的手指,我就忍不住縮了回來,有種毛骨悚然的錯覺。
不知道是不是受了厲霆深的影響,我總覺得在厲襄墨儒雅俊朗的麵具下有個十分猙獰恐怖的靈魂,以前看他那雙眸子的時候,我還覺得特別溫潤友善,現在看上去卻猶如深不見底的沼澤,被他盯上,隻有死路一條。
剛剛索菲亞介紹他是金主,我更看不懂了,難道索菲亞知道厲襄墨不愛她,卻心甘情願倒貼上去嗎?
我下意識看向索菲亞,就見她雙眼熱烈的看著厲襄墨,仿佛他是她的全世界,他的一舉一動都牽動著她。反觀厲襄墨,我能肯定,他一定不愛索菲亞,不僅僅是不愛,甚至是厭惡的,因為他的笑不達眼底,更多時候是排斥索菲亞的親昵。
這樣的兩個人,下場一定不會好,而最後受傷的一定會是索菲亞。或者該說,她已經受傷了。
如果是以前,我也許還會勸勸索菲亞,可如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