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連少驀眸底的憤怒，慕九歌深知自己又觸到了他的逆鱗，“我……”她正想說點什麼來挽回局麵，連少驀卻突然俯下身子，一把捏住她精細的下巴。
他手指的力道很重，隻要再加重一點，估計慕九歌的下巴便會被他生生的捏碎，可是這些痛跟慕九歌心裏的苦比起來，根本算不了什麼。
“慕九歌，像你這樣的賤人，我怎麼可能允許你心安理得的嫁人？夫？你這輩子都不可能再擁有！”一想起最愛的妹妹死在懷裏，變成了一具冰涼的屍體，那麼善良可愛的她，再也不可能再對他撒嬌，連少驀便覺得自己的心被淩遲了千百次。
“我知道我不配……我答應你，我這輩子都不再嫁人，隻要你覺得開心，你可以隨時折磨我。我絕不會再有半句怨言，但是，請你放過齊天。他是無辜的，不該被牽扯到我倆的仇恨中來。”當初有意接近連少驀，將連家的黑暗勢力連根拔起，慕九歌至今都不後悔這個決定。
她唯一後悔的便是計劃失策，傷害了無辜的連馨，讓她慘死在那場槍戰中。
“沒想到那個齊天竟然在你心中占了這麼重要的分量，你居然願意為了他，讓我折磨你一輩子？”連少驀臉上的恨意更盛，也越發的覺得五年前的自己真愚蠢，付出了自己的滿腔真心，卻得到了家破人亡的後果。
慕九歌知道連少驀誤會了自己的意思，但如今不論怎麼解釋，都於事無補，於是她幹脆什麼也不說。
看到慕九歌沉默的樣子，連少驀隻覺得有股無名怒火正在自己的體內橫衝直撞，他對準慕九歌幹裂蒼白的嘴唇，狠狠的啃咬了下去，似乎隻有這樣，才能快速宣泄掉他心中的幽怨與不滿。
“唔……”慕九歌掙紮著想要推開連少驀，但手腕上的傷口一碰就痛，鮮血順著她的手腕流到連少驀白色的襯衫上，開出一朵絕望到塵埃裏的花。
連少驀一把將她推倒在鮮血淋漓的地板上，粗魯的扯開她的底褲，沒有絲毫前戲，一股撕心裂肺的痛楚強烈的貫穿了她。
“連少驀，你……放開我……”慕九歌絕望的呐喊道。
回答她的隻有越發激烈的動作，和越發強烈的痛處，漸漸的，慕九歌的臉色越來越蒼白，她覺得自己身體裏的血液正在一點一點的流幹。
“連少驀……你這個惡魔……”她用盡最後一絲力氣哭喊道。
這一次，他或許真的是不想顧她的死活了吧？也好，死也算是一種解脫，慕九歌有些悲戚的勾起嘴角，認命的承受著他的撞擊。隻是為什麼，身體的痛楚要遠遠超過心底的痛呢？
漸漸的，慕九歌的眼神越來越空洞，原本緊緊抓著連少驀手臂的手猛然一鬆，重重的滑落在地。
連少驀恨恨的看著身下奄奄一息的女子，那一抹紅，深深的刺痛了他的眼睛。
“慕九歌！你不許死！你還沒被我折磨夠，你休想就這樣離開！”連少驀猩紅著雙眼，快速抽身而出，可那女人，雙眸緊閉，就像一條死魚一般，再也沒有給他任何回應。
連少驀隻覺得一股溺斃的感覺鋪天蓋地的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