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這樣靜靜地躺在床上,像個破碎的布娃娃一般,眼底滿是絕望。
“你折磨我……我認了,但是我想知道,你究竟把我媽媽她們怎麼樣了。”想到哥哥就那麼慘死在監獄裏,慕九歌生怕媽媽她們會步哥哥的後塵。
“隻要你乖乖聽話,我保證善待她們。”連少驀說著大手就要覆上她妙曼的身子,本以為慕九歌聽到這話會乖乖的任他擺布,不料慕九歌突然哈哈大笑了起來。
可明明是笑,淚水卻打濕了她的臉,沾著黑色的頭發,襯托得她的臉色更加的蒼白。
“哈哈哈,連少驀,你覺得你說話還有可信度嗎?”如果她再這麼天真的相信他,那她就真的是蠢得無可救藥了。
“你什麼意思?你不信我?”聽到這話,連少驀漆黑幽深的眸子閃過一抹掠人的陰戾,下一秒,他的大手便狠狠的掐住了慕九歌的脖子。
這個女人竟然敢質疑他,他絕不允許!
“我該……信你嗎?婚禮那天你是怎麼答應我的,可第二天我哥哥還是死了。”不顧脖子上傳來的窒息的痛感,慕九歌猩紅著眼睛看著麵前的男人。
現在想想,她真傻,竟然把哥哥的生死托付給一個這樣沒有誠信的惡魔。哥哥的死,是他們兩人之間永遠都跨不過的鴻溝,也徹底的摧垮了她對他的愛和信任。
他們將是永世的仇人,永遠都隻能爭鋒相對。
“那是你哥該死,我也救不了他。”當時他隻是想利用她哥哥破壞她的婚禮罷了,從來沒有想過要置她哥哥於死地。
可最後她哥哥作惡太深,他就算有滔天的權利,也救不了他。可現在在慕九歌跟前,他發現所有的解釋都變得蒼白無力。他的報複方式,從來都不是草菅人命,因為就算死再多人,也換不回他的妹妹,他又何必弄髒了自己的手。
“你!我哥哥是那麼善良的一個人,他很溫暖……很陽光……他不該死!你才該死。”聽到連少驀這麼說她哥哥,慕九歌恨不得掐死眼前這個男人。
她這麼想著,下一秒也付諸了行動,可手腕畢竟受了傷,脖子又被掐得喘不過氣來,慕九歌很快便戰敗,被連少驀死死的鉗製住四肢,再也動彈不得。
“連少驀……我詛咒你……”慕九歌咒罵的話語還未說出口,紅唇已經被他緊緊的噙住,熱辣的吻鋪天蓋地的襲來。
慕九歌想掙紮,卻發現剛剛那種燥熱的感覺又快速的傳遍全身,而且藥性似乎比剛剛還要強烈,那種異樣的感覺正在一點一點的腐蝕著她的堅持,強迫著她向連少驀靠近。
連少驀赤紅著眸子,一個挺身,狠狠的進入。
就在這個時候,房間的門被人一把推開,連少驀大手一揮,將剛剛的毛毯輕輕的蓋在兩人的身下,繼續著剛剛的動作。
慕九歌此時已經被藥物折磨得理智全無,她的雙腿緊緊的纏著連少驀,強烈的想要更多。
可這樣的畫麵卻深深的刺激了站在門口的齊天,他不敢置信的看著床上糾纏的男人,隻覺得胸口被人重重的錘了一拳,嘴裏彌漫著一股腥甜的味道。
剛剛接到彩信視頻的時候,他根本不相信視頻裏麵的女人是他心中那個純潔可愛的慕九歌,所以他拋下進行到一半的麵試,急切的跑到這裏來求證,卻看到了這麼肮髒的畫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