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的是,我們部門的部長?”雖然已經是板上釘釘了,但是七還是抱有一絲僥幸問。

“你覺得有誰能詮釋本少的風采?”祁陽挑了一下眉,拋了一個眉眼。

“我可以要求換部門嗎?”七冷漠的問。

她不要在這麼自戀的人手下做事,會變的自戀的。

“為什麼?”祁陽等著七崇拜的目光,沒想到被七的話驚訝道了。

“就是想換一個。”完,嫌棄的往旁邊移動一下位置。

七的動作又不隱晦,祁陽自然感覺到,感覺到臉色變的更加黑了。

一向隻有他嫌棄別人的,沒想到被一個丫頭嫌棄了,讓他顏麵何存。

這邊不管七和祁陽如何糾纏,那邊初夏的意識自動進入了一個界麵。

“唔~頭好痛。”初夏抱住頭,吃痛的坐了起來,入眼是白色的牆壁,還有刺鼻的消毒水味道。

看著陌生又熟悉的環境,初夏愣住了,掀開被子,連鞋子都來不及穿,就往門外跑去。

“啊!”與門外進來的人,撞了一個滿懷。

“這麼大的人了,怎麼如此毛毛躁躁。”頭頂是熟悉的聲音,初夏抬起頭入眼的是那張熟悉不能在熟悉的臉。

怎麼會這樣他們不是為了那個人拋棄了自己嗎?任自己在國外自生自滅。

初夏反應過來,看了一眼自己短手短腳的,愣住了。

“怎麼了?傻了?”冷漠的聲音夾雜著一絲怒意,如果不知道她是他們的親生女兒,或許她都懷疑自己是撿來的。

她記起來了,時候好像發生過這一幕,記得她在家跟初秋在家裏蕩秋千,因為自己不讓初秋玩,被初秋推下秋千,還在醫院住了好久的院,為此自己的額頭還留下一個永遠抹不去的傷疤。

“爸”初夏默默的從地上爬起來,又一聲不響的爬回病床。

她知道他這次來是什麼,初夏有些諷刺。

原本一肚子怒火的夏連城,看到沉默初夏,原本的話堵在喉嚨,怎麼也不出來。

“我知道你要什麼,放心吧,我不會怪夏初秋的,一切都是我自找。”完初夏默默的躺下,用被子蓋住自己的頭,不讓別人看到她的軟弱。

“唉!你們都是爸爸的女兒,爸爸隻希望你們不要因為這件事,而生出間隙來。”夏連城歎了一口氣,有些疲憊的。

兩個都是他的女兒,兩個他都疼愛,隻是初秋她比較特殊,委屈大女兒,希望她能理解。

“夏夏,爸爸還是那一句話,秋秋她,是妹妹你就讓著她一點。”

“我知道了,我要休息了。”初夏咬牙切齒,廢了好大的勁,忍不住不大聲質問。

“那好,你好好休息,我讓吳媽給你送飯來。”夏連城看了一眼躲在被子裏麵的女兒,無奈的轉身離開。

“嗚嗚……”夏連城離開之後,被子裏麵傳來哽咽低唔的聲音,好像受傷的野獸,在低聲低唔。

她也隻有在一個人的時候,躲在被窩裏偷偷哭泣,獨自舔舐傷口。

初夏不明白,為何同樣是他們的女兒,他們要如此偏心。不管對與錯,永遠都是自己的錯,就像這一次,他們最先責怪的也是自己,不是初秋。

她記得上一世,她醒來知道自己破相之後,大鬧了一場,可是他們去忙著去安慰初秋,而忽略自己,如果不是長大之後,她偷偷去驗DNA,她都懷疑她是他們抱回來。

就連今,她那個媽媽也沒有出現,而是派了他父親來,是怕她鬧,所以特意讓他爸來警告自己的。

想來她那個所謂的媽媽,現在在安慰初秋吧?嗬嗬!真是諷刺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