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機被初夏的眼神嚇住了,反應過來,想要罵回去時,初夏的身影已經安全通過了馬路。

“夏夏,你的傷口好了嗎?”因為摔下來的原因,初夏在家待了一個月,這是她重生之後第一次回到學校,看著關心自己的人,原本陰霾的心情一掃而空,露出一個發至內心的笑容。

“我沒事了,謝謝關心。”眼前這個是,她的好朋友,叫韓思鈺,是極少數真心關心初夏的人,就連後麵她針對初秋時,韓思鈺還幫助過自己,也是因為這個,她家被那個人弄破產了,最後不得不一家搬離帝都。

“我都聽了,那個夏初秋真是太可惡心了,害的夏夏受傷住院了。”韓思鈺那張包子臉上,是對夏初秋的不滿,一雙圓圓的大眼睛,不滿瞪圓,眼底是直白的憤怒。

韓思鈺會知道初秋動手,把初夏推下秋千的事,還是要源於她因為知道初夏受傷,本來想要問初秋是怎麼回事,沒想到做賊心虛的初秋,一股腦把什麼都了。

孩就是這樣,隻要自己做了錯事,有人問或者嚴肅一點,她就會一股腦都出來。

其實也不能怪初秋不經嚇,而是當時初秋她也是嚇慘了,因為初夏的情況太嚇人,滿臉都是血,還有初夏冷漠的眼神,這些都深深刻在她的腦海裏,聽到韓思鈺詢問,腦海不由自主回響起那日的情況,所以什麼都出來了。

“我沒事了,也不能怪她,是我自己而已。”初夏諷刺的冷笑了一下,是她自己太高估自己在那個家的地位了。

韓思鈺不滿意的皺了皺眉頭,她覺得這次初夏回來,跟以前不一樣了,變的更加成熟了,不過她還是好喜歡她。

初夏跟著韓思鈺來到她們的教室,到了教室同樣收到其他同學的關心,初夏都一一謝過。

春來冬去,時間轉眼過了兩年,初夏慢慢學會無視一切,冷眼旁觀的看著,每上演的母女親情。

“夏夏,馬上你和秋秋就要上初中了,爸爸和我決定讓你陪秋秋去女子學院學習。”絲毫不見商量的語氣,反而隻是旅行通知一聲。

初夏看書的手頓了一下,抬起頭,麵無表情的看著夏媽媽。

夏媽媽也看著越發長大的女兒,不知道幾時,那張愛笑的臉上沒有了笑容,那雙漂亮的眼睛,仿佛一灘死水,激不起一絲波瀾。

看著這樣的女兒,夏媽媽愣住了。

“我不想去。”初夏冷漠順,完繼續看自己的書。

夏初秋,又是夏初秋,明明都知道自己已經考上帝都附中,為什麼還要要求自己去什麼女子學院。

“怎麼不想去呢?女子學院多好呀,還可以跟秋秋有一個伴。”夏媽媽聽到初夏反對,連忙。

嗬嗬!初夏笑了,原來,她今她怎麼會來自己的房間,原來是來給某人當客的。初夏的心涼了半截,還是麵無表情。

“去女子學院多好,比你那個什麼中學好多了,好了就這麼決定了。”夏媽媽本來還耐著性子跟初夏,見她一副油鹽不進,想起自己信誓旦旦跟女兒保證的事,一向強勢的夏媽媽在一次,發揮她強勢的性格,直截了當的。

她覺得她這是為初夏好,女子學院又什麼不好的,裏麵還會教很多貴族禮儀之類的,初夏將來是夏家的繼承人,去女子學院有利無害。

隻是她卻忽略了初夏的感受,在一次聽到夏媽媽強勢的語氣。

初夏也怒了,蹭的一下站起來“我了我不去,我就不會去的,那個夏初秋她自己考不上附中,憑什麼要我去陪她讀什麼女子學院。”

夏媽媽被初夏的氣勢嚇著了,愣了好一會才反應過來,尤其是聽到初夏的話,覺得初夏駁了她的麵子,一向要強的夏媽媽,直接跟初夏橫上了,也憤怒的:

“有什麼不好的,那是你妹妹,你讓著她不是應該的嗎?你聽聽你的口氣,像是在跟自己媽媽話的人嗎?我平時教你的教養都去哪裏了?真是要氣死我,你要是又秋秋一半聽話就好了。”

“嗬嗬!”初夏怨恨的盯了一下夏媽媽,冷笑了一下。

“你這什麼表情?”

“既然你們這麼討厭我,那你們當初幹嘛把我生下來,既然不喜歡你們可以把我送到孤兒院,至少我還可以期待一下,期待他們不是故意把我丟棄,還可以欺騙一下我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