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話那頭,夏爸爸被夏媽媽的架勢嚇住了,一刻都不敢多待。
知道這些年,自己妻子為了找自己的女兒,已經成了什麼樣,怕初夏了什麼話,刺激到了夏媽媽,怕夏媽媽出事,跟自己的秘書了一聲,就匆匆忙忙離開了。
還好當初為了方便,公司臨時被搬到這邊,不然夏爸爸這樣帝都來回折騰。
夏爸爸的臨時公司,離初夏所在的區不遠,幾十分鍾的時間就到了。
等到了,夏爸爸才知道夏媽媽為何會如此激動,心裏是又無奈又欣慰。
索性是他妻子盼出頭了,夏爸爸到來,主動幫南濯的忙。
晚上一家人融合的吃完飯,送走夏家父母,初夏坐在陽台上,看著外麵漆黑的夜色,寂靜無聲。
“夜裏涼,心感冒。”南濯拿了一件衣服,搭在初夏的肩上,關心的。
“我們還是第一次,這樣安靜的看夜景吧?”初夏仰頭望著南濯。
看著初夏明亮清澈的眸子,南濯心一下軟下來,俯下身子,伸手環住初夏的身子,臉湊到初夏的耳旁“你要是喜歡,以後我陪你一直看。”
幾個月廢人生活,初夏終於取下石膏了,雖然還不可以蹦蹦跳跳,但是不用坐輪椅。
初夏央求南濯,帶自己去區裏麵走走,春去秋來,現在已經是深秋了,區裏麵有一片楓葉林。
隨著秋風徐來,楓葉染紅,走在幽靜的道上,閉上眼睛,聽風拂過臉頰的聲音。
睜開眼睛,眼前是自己很在意的人,初夏的臉上露出笑意。
經過幾個月時間,初夏已經差不多接受南濯了,隻是沒有告訴南濯,因為覺得前世自己追他太辛苦,決定好好考驗他一番,不能那麼輕易就接受他。
“累了嗎?我扶你去那邊坐。”雖然醫生了沒事,但是南濯還是草木皆兵,擔心初夏會再次受傷,所以初夏還沒下地走兩步,南濯又擔心的問。
“南濯我是玻璃娃娃嗎?”初夏有些不高興,脾氣上來,皺著眉頭故意生氣的問。
“我隻是擔心你。”南濯以為初夏真的生氣,連忙解釋道。
“南濯,其實不用這樣擔心我的,想當初我中槍了,還不是照樣生龍活虎,你就是太過於心了。”
初夏記得,在一次執行任務時,他們失誤預判匪徒沒有槍,導致初夏中了一槍,差一點喪命。
“喂,南濯你怎麼了?”被突然抱住,初夏有些懵了。
感覺不斷收緊的手臂,身體還在顫抖,初夏臉上的笑容收斂下去。
歎了一口氣,伸手回抱著南濯“騙你,其實沒有那麼凶險。”剛一時炫耀,忘了這個男人有多擔心自己,剛那樣,一定嚇到他了吧。
“好了南濯,你抱夠了沒有?還不鬆手?”初夏無奈的看著,掛在自己身上的人,不斷吃自己的豆腐的某人,整個臉都黑了。
她怎麼忘了,他是一個得寸進尺的家夥。
怎麼會忘了?為什麼她會有這種想法?
“沒有,一輩子都抱不夠。”賴在初夏身上,甕聲甕氣的,大手不斷在初夏的腰上,吃著豆腐。
“你,好好給我站著,不然打你。”
吼吼!真是三不打上房揭瓦。
南濯委屈巴巴的瞅著初夏,受傷的眼神,仿佛在我受傷了,快來哄哄我,需要抱抱,舉高高,需要親親。。
初夏無視南濯賣萌的樣子,自己杵著拐杖,繼續往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