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會是這樣……”君子蘭淡漠若水地注視著遠處,他眸色沉沉,仿佛是大海星辰。
王三水被君子蘭的話迷惑了。
“我啊,從前以為,我的心隻會是屬於主子的,因為主子對我不僅有恩,更是我所欽佩仰慕的人,她與我而言,隻可遠觀不可褻玩,可就是如此,我依然像是向往著陽光的苗兒,不可能舍棄她……
直到,我遇上了你,你不及她的十分之一,可是,我卻莫名的對你有種異樣的感覺……
你,我該怎麼辦呢?”
君子蘭任由著王三水樓抱著,他定定的凝視著王三水的臉龐,像是落入水中的溺水者,抓著一塊浮木。
他渴望著解脫,可是卻孤立無助。
王三水這時候雖然不能全然的了解到君子蘭心底的糾結,但她卻已經感到滿足了。
至少證明,他的心裏,她並不是一無是處的,並不是一點兒位置也沒有的。
王三水抱了抱君子蘭,柔聲地安慰道:“蘭兒,別怕,我不會逼你,隻要你心裏我是有一席之地的,我便很開心了,我可以慢慢地等待,等待著有一你能夠全然的接納我!
雖然,有句話我這樣會傷了你的心,但是這就是事實,老板和郎君真心相愛,你若是涉及進去隻會讓自己痛苦,你不如學會成全,學會放手,和我一起,我也能許諾你……
一生一世一雙人……”
一生一世一雙人啊,這對於他來是多麼動饒情話,他想每一個男人都不能夠逃脫得了一個女人這般認真地眼神,看著他出這樣的話來。
實話,那一瞬間,他仿佛在落身上受到的委屈全部轉嫁給了王三水,他撫著王三水白皙輪廓分明的臉頰。
“唉……罷了……”
除夕夜,擺了三十桌子,大戲唱到亮。吃飽喝足之後,落拉著司雲竹卻早早的回了自己的屋子。
司雲竹疑惑不解,落按下司雲竹,道:“他們玩他們的,咱們就玩咱們的,不好嗎?”
起先,他還沒有明白落話裏地意思,等到某人欺身而上的時候,他才恍然大悟。
他報以羞赧一笑。
……
第二日明,兩人睡到了日上三竿才起,沒有什麼重要的親朋好友,也沒有什麼故裏,兩人自然是樂得自在。
直到曾春寒推門來找兩人,兩人才懶懶散散地從被窩裏麵爬起來。
被子滑落,落感受到了一股濃濃的寒意,她忍不住問道:“春寒,屋子裏是沒有點炭盆嗎?”
曾春寒道:“點了啊!奴才再去瞧瞧吧~”
完曾春寒就跑去了炭盆旁邊,果然炭盆裏邊稀稀拉拉的,顯然是碳已經燒的差不多了。
於是,曾春寒跑著,去廚房拿了一些新鮮的碳丟進去,新碳燒得很快,屋子裏沒多久就感覺暖和了很多。
落已經梳洗打扮完畢,她拉著司雲竹去吃早飯,吃完了早飯,她又讓馬夫羅生駕著馬車,載著兩人去了一處清幽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