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南風離開了房間後,馮瑋便勉強著起身,門外的明月剛好進來了,見到馮瑋想要起身下床,趕緊道:“王爺身體尚未康複,還是不要下床為好。”
馮瑋看了看明月,她那眉頭緊鎖的樣子,是在真心的緊張自己嗎,心裏便想著,如果自己真的死了,這明月,肯定會很傷心的,能有這樣一個美女為自己的死而傷心,也算是死而無憾了。馮瑋想著想著,便笑著道:“沒事,本王已經好很多了。”
明月搖了搖頭:“王爺,太醫了,你的身體,沒有十半個月,是好不了的,還是安心的躺下吧。”明月邊邊扶著馮瑋,生怕磕著碰著了。
“想不到,你會如此的在意本王。”馮瑋這話的時候,眼睛深深的注視著明月,好像有千言萬語,卻又不出的意味。
“王爺,,,”明月回眸一笑看著馮瑋道:“來,躺下吧。”
“那就一塊躺下吧”馮瑋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出了這句話,可能是習慣吧。
“王爺,不是明月不願意,隻是王爺的身體,,”實話,明月是很希望馮瑋對自己做點什麼的。
“隻是開個玩笑嘛,行,行,行,聽護士的話。”馮瑋這次真的是開玩笑,他才不會這麼傻,現在這身子骨,哪能經得起折騰。
“護士?”明月完全聽不明白,護士,是什麼意思。
“哈哈哈,這個,是荊州的方言,意思是,聽美人的話,嗬嗬嗬。”總不能是醫院的護士吧,這要是一解釋,直到黑也不完的。
“原來如此。”明月靦腆的笑了。
朝堂之上,賈南風端坐在大殿之側。太傅王戎上前道:“啟奏皇後娘娘,攝政王忽然遇刺,傷重而不能理政,老臣頗感悲痛。隻是,朝中諸多大事,十萬火急,不能片刻怠慢,因此,老臣建議,迎太子上朝監國,不知道,皇後娘娘,可否恩準?。”
賈南風一聽,氣就上來了,攝政王還沒死,你這個老東西,就想搬出太子來監國了。幸好有簾子擋著,大臣們都看不到賈南風的臉色。
“攝政王,遇刺是真,傷勢倒是不重,過幾日,便可以理政了。至於,眼前的諸多要事,暫由張司空處理,處理不了的,就呈報本宮這裏吧。”賈南風壓根就不提太子監國的事,看你能怎麼樣。
“皇後娘娘英明,微臣張華領旨。”張華及時配合著賈南風,一唱一和,氣的王戎急跺腳。
散了朝會,王戎氣憤的走在最前頭,趙歡急匆匆的追上去,不想被王戎一手撇開。
“太傅,不知是何事惹惱了太傅?”
王戎像是沒有聽到一樣,繼續自己走自己的路。趙歡當然不知道,在王戎心裏,趙歡已經是個叛徒,牆頭草了。
“太傅,王太傅,是我,趙歡啊!”趙歡這次攔住了王戎的去路,強調自己是趙歡,他以為王戎是因為,還在氣頭上,所以沒有注意到是他——揚烈將軍趙歡。
“哈哈哈,趙歡嘛,哈哈哈,老夫,又豈能不知道,哈哈哈”王戎停下了,很輕蔑的道。
趙歡這下聽明白了,這王戎原來是在生自己的氣,可是自己又沒做錯什麼事啊,難道是沒有殺掉金成石嗎?
“太傅,下官,當時,已經盡力射殺金成石了,可惜還是讓他逃了。”
“哈哈哈,你呀,還挺會裝糊塗!”王戎了這句話,就繞開趙歡,上了自己的馬車。回府了。
趙歡趕緊也上了馬車。追著王戎,進了太傅府。
王戎徑直進了書房,趙歡因為是太傅府的常客,又是緊跟著王戎下的朝會,所以府中的下人以為是和王戎一起回府,商議要事的,所以也就沒有了通傳。
王戎坐在太師椅子上,見趙歡竟然跟著進了自己的書房,氣憤的道:“你當這是自個家了吧!”見趙歡低著頭,也不回話,王戎心想,難道自己真的誤會他了,便對門外嗬斥道:“這幫狗奴才!”
“太傅,為何如此啊?”
“你射殺金成石過早,又替攝政王療傷,你,還有什麼話?”
“冤枉啊,太傅,當時下官,見攝政王已經被金成石打飛了,以為他必死無疑了。想著金成石,留著始終會是個禍害,不如趁機除掉他,以免後患啊。”事實證明,趙歡的想法是正確的,可惜,運氣太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