荊州城內的一條街道上,寒蓉六神無主的隨意走動,她不知道會在哪裏停下來。
寒蓉一直在走,一直不停的想著,為什麼?為什麼?他會有家室了,還有那麼多!自己怎麼這麼傻,這麼傻,竟然喜歡了一個偽君子,不會,不會的,我沒有喜歡他,沒有,也絕對不會喜歡他的。
寒蓉不知不覺走到了一個酒樓,或者是因為路上的行人將她不心給擠進來的。既來之,則安之,寒蓉到了酒樓中一個沒有人的角落處坐了下來。
“姑娘,要點什麼?”店二微笑著看著寒蓉,一臉的熱情。
寒蓉緩緩抬起頭,輕聲道:“二哥,這裏是什麼地方?”
“姑娘,這裏是荊州城最大的酒樓,忘憂樓啊。”店兒對於這家店名,已經無數次的在客人麵前自豪的過了。他這句話時的那個舉止神態,就是忘憂樓最好的活招牌了。
“忘憂樓,真的可以忘憂嗎?”寒蓉低下頭來想哭,好難受好難受的樣子。
“姑娘,你不像是荊州人士啊,是不是遇到了什麼難處?”
“沒有,我隻是心情不好,你這忘憂樓有什麼可以解憂的嗎?”
“姑娘,的隻是個店二,也不知道該怎麼回答你這個問題,不過這裏經常有很多像姑娘這樣神情的年輕男子,的記得他們常的一句話是,何以解憂唯有杜康。”
“杜康?那就給我來點杜康吧。”寒蓉也不知道杜康是什麼,隻是聽到店二它可以解憂,便點了這杜康。
“姑娘,杜康酒不適合你喝的,姑娘在荊州城可有好友親朋?”店二是個真好人。要是換成了壞人,一定會是勸寒蓉好酒好菜了。
“謝謝二哥的提醒,就給我來點杜康酒吧。”
“這?”店二麵露遲疑的樣子。
“二哥,你不用擔心,我在家裏經常喝酒的,隻是這杜康酒未曾聽聞而已。”寒蓉知道店二是在擔心她會喝醉,所以撒了個謊,因為她真的很想解憂,哪怕是醉倒在這忘憂樓之中,她也願意。
“如此,姑娘你稍等。”
馮瑋獨自在大街上四處找尋寒蓉的下落,這荊州城看起來不是很大,但是要找一個人還真不是那麼容易,尤其要找的還是一個女人,一個漂亮的女人。要知道馮瑋雖然是荊州之主,卻不敢調用荊州官府的力量去尋找寒蓉,因為如果這樣事情就鬧大了,自己的那幾位夫人可不是省油的燈,他擔心後院會起火。
寒蓉一杯一杯的喝著杜康酒,每一杯都喝的很嗆,但是自己還是強行的將酒灌進去了。
酒喝多了,頭發有些淩亂,寒蓉看起來已經醉了。
每一個酒樓茶肆之中,都會有一些好事的人,坐在寒蓉對麵桌的那幾個壯漢,看他們的著裝打扮像是某個鏢局的鏢師,他們已經注意寒蓉很久了。其中一個黑胡大漢端著一碗酒,搖晃著身子走到寒蓉的桌前。
“姑娘,一個人在這裏喝悶酒啊!”
寒蓉透過幾根遮著視線的頭發絲,看到了那黑胡壯漢那張模糊又惡心的臉,厲聲道“滾!”
“哈哈哈,看見沒,看見沒,哈哈哈。”那黑胡大漢衝著對麵桌的幾個弟,得意的笑了,那笑容似乎是在宣布,這姑娘歸我了。
“哈哈哈。”那幾個壯漢馬上附和著笑了,笑的很眉骨。
店二急急的走過來笑著道:“彪爺,這位姑娘是的一個遠房表妹,你行行好,行行好。”
“去你的!醜老二,你能有這麼漂亮的表妹?再囉嗦,彪爺就打斷你的狗腿!”
“彪爺,她真,,真的是,”
“就是你的表妹又如何?彪爺我高興了,就在這個桌上讓你這個表哥飽飽眼福怎麼樣?哈哈哈。”
“二哥,謝謝你。”
寒蓉話了,她的這句話,就是澄清了和店二的關係。
店二知道接下來要發生什麼了,雖然不願意,但是也無能為力,隻能搖搖頭無奈的走開了。
“哈哈哈,看來姑娘不僅美貌非凡,而且十分懂事啊,哈哈哈。”
“你想喝酒嗎,那本姑娘就喂你吧。”
“哈哈哈,你們聽聽,娘子要喂彪爺我喝酒了,都看著,都好好看著,哈哈哈。”
那黑胡大漢見寒蓉起身,真的將酒杯送到了自己的眼前,便伸長了脖子準備迎接。
寒蓉暗暗運氣內勁,看似緩慢的喂酒的一個動作,忽然極快,那酒杯直接給打進了壯漢的咽喉,直痛的黑胡大漢滿地打滾。
另外的幾個壯漢立即圍了上來,寒蓉便和他們打起來了。
馮瑋正好走到忘憂樓附近,聽到有女子在酒樓打架,便想起了寒蓉在洛陽踢紅袖院館子的事。
馮瑋自言自語道:“一定是師姐。”
那幾個壯漢本來不是寒蓉的對手,可是寒蓉喝多了,辨別力隨著時間的推移而下降,好幾次出招都撲空了。一個壯漢趴在地上,爬到寒蓉腳後,忽然一拉,寒蓉失了重心。眼看就要摔倒了。
要是真的摔倒了,這幾個壯漢一定會趁機撲上去,後果就不堪設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