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會不會太強悍了?”她冷汗淋漓,心翼翼地問。
嚇跑別人不要緊,要是把裴逸白給嚇跑了,嗯,那她就可以撞牆死一死了。
“無礙,我就喜歡這樣的。”裴逸白麵不改色地回答。
真的嗎?宋唯一有些懷疑,這跟常理相悖吧?難道裴逸白口味比較重?
或許要找萌萌問一問,或許她知道。
“那把人胖揍完,人家還要跟我算賬吧?對了,盛振國他會不會報警?要告我故意傷害什麼的?”
宋唯一突然想到還要這一層在裏麵,她打人那會兒,可隻想著怎麼痛快怎麼來,沒想過這些。
若是盛振國真的因此而告她,那她的前途就堪憂了。
裴逸白別具深意一笑,“他若是好意思告的話,盡管弄得路人皆知好了。也正好,讓全市的市民知道,一向自負花心的盛振國先生,命根子受到重創,以後估計都不能用了。”
不然,付紫凝手裏還有宋唯一揍人的證據,盛振國若是要追究到底,那一份監控確實是有力的證明。
可同樣的,付紫凝也跑不掉,畢竟宋唯一可是被打昏了,綁架到酒店,這麼一來,宋唯一完全可以扭轉結局,反告他連同付紫凝合謀對付她,而她所作的一切,都是正當防衛。
所以這件事,盛振國根本討不了任何好處。
“額,盛振國的那玩意不能用了?”宋唯一唯一抓住的便是這個信息。
聽到這個可能,她心裏自然是暢快不已,讓他禍害別人,現在受到了應有的懲罰,她這是替行道。
“嗯,據是,具體,就看他的恢複情況了。”裴逸白勾了勾唇,如沐春風般地笑了。
宋唯一覺得解氣,“這是他應當的,希望他沒有機會痊愈,也沒有機會再去害人。不過沒想到我那一腳踹得有那麼重,若是我師父知道了,一定很高興。”
可惜師父他老人家這會兒不在,宋唯一有些遺憾地想。
裴逸白也為宋唯一捏了一把冷汗,不過顯然有了跆拳道功底的宋唯一,確實多了一個籌碼。
否則昨晚的最後結果,也不一定是他們見到的那樣。
“再有,你也知道舅舅是警察局的局長,認識的人脈可謂寬廣,不管怎麼,他都是你堅強的後盾。所以你隻管揍,把人揍完了再。”
“至於那區區點兒賠償,你老公我暫時還不缺這幾個錢,所以不要有心裏負擔。”
等裴逸白完這番話,宋唯一表示受到了驚嚇。
她摸著腦袋微笑,“若是真的有那一,但願你仍然像今這麼淡定鼓勵吧。”
待宋唯一再話,裴逸白已經轉了個話題,將粥倒出來,讓她吃早餐。
這一次的粥熬得極軟,完全看不到米粒,顯然是裴逸白特定吩咐過的。
宋唯一昨咬破的一刹那是劇痛的,後來忍著痛跟他們話的時候沒什麼感覺,可她這下張嘴的時候,就知道嘴裏有一個這樣的傷口有多難受了。
稍稍張嘴,她就痛得不行,突然好奇自己當初怎麼有那麼大的勇氣很決心咬舌,這在別人看來,可能是蠢到無藥可醫的行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