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要去參加正式的宴會,裴逸白自然不可能看著她變成醜鴨飛進去。
而一個差的形象,會給宋唯一帶來無數的冷嘲熱諷,這一點,裴逸白比她本人更清楚。
要去,也是以最驚豔的造型去。
“可是……”宋唯一有些糾結,做個造型,還費錢的呢。
“沒有可是,給你五分鍾的時間換衣服,要不然,我親自給你換。”裴逸白微笑,一副我樂意之至的表情。
宋唯一打了個冷戰,忙把他推出房間:“我自己來,我自己來。”
付家。
經過足足一周的準備,付家的別墅裝扮得很華麗,一樓的客廳很大,被改裝成宴會大廳。
還搭建了一個的舞台,到時候由主持人和壽星發言。
而大廳的周圍,擺放著幾張長長的餐桌,覆蓋著白色的桌布。
最後,才是各種做工精良的美食。
客人陸續到了,榮景安和付修彥在前頭接待客人,而付琦珊借著跟付紫凝話的機會,問起宋唯一的事。
“媽,宋唯一她不是會來嗎?這都快到時間了,怎麼還沒有見到她的身影?”
今的付琦珊一身白色的絲質拽地禮服。禮服是貼身的,身上鑲嵌著一大片銀光閃閃的水鑽,精致亮眼,炫彩奪目。
她的頭發卷成波瀾,鬆鬆垮垮地披散在肩膀上,配上精致得體的妝容,乍眼一看,便是一名長相亮麗的千金姐。
付紫凝滿意地看著自己的女兒,幫她理了理脖子上的鑽石項鏈:“這個你有什麼好擔心的,她既然了會來,自然會來。至於為什麼遲到,或許,因為沒有適合的衣服吧。”
至於原本宋唯一房間裏留下的衣服,早就被她叫傭人清掉,扔了。
“哈,也是,裴逸白那種人,根本買不起禮服給她。或許這會兒,他們正去租賃店租禮服呢,也不知道那種店裏的禮服有多少人穿過了。”付琦珊一副嫌惡不已的樣子。
付紫凝冷笑:“能租得起一套像樣的禮服就不錯了,管她多少人穿過。她過得越窘迫,我們就越開心。再,沒有她的窘迫,如何襯托你的高貴無暇?”
這才是她樂意看到的,相反,宋唯一若是過得很好,那就該她們臉色難看了。
“媽媽,你的對,我就等著看今宋唯一有多狼狽。哈,裴逸白那麼窮,宋唯一估計也沒有拿得出手的禮物吧?”
她給榮景安準備的是一個價值二十幾萬的鼻煙壺收藏品,知道榮景安好這一口,付琦珊很有信心會讓他開心。
“好了,隨便她是租來的還是撿來的,咱們不管她。至於她有沒有禮物,更不用我們操心。現在你跟我一起到大門口,幫你爸爸迎接客人。進來來的人非富即貴,也讓那些人看看你。”
付紫凝直接繞開這個話題,大號的日子,為什麼要起宋唯一?
她的目光投向大門,由付琦珊挽著她的手,揚起微笑朝門口走去。
宋唯一和裴逸白抵達造型屋的時候,那邊的人已經恭候多時,至於店內,除了他們之外,竟然沒有別的客人。
宋唯一覺得疑惑,這間造型屋很出名,是本市規模最大的造型室之一,據這裏的糟心事可傲嬌了,普通人,壓根就不接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