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我沒有。”宋唯一有些惱怒,大聲反駁。
項鏈不是她偷的,為什麼她要背上偷項鏈的黑鍋?
“沒有那這條項鏈是哪裏來的?”不等榮景安發話,付琦珊就伸手指著她的脖子,眼底閃過一層層嫉妒的光。
就是她最好的首飾,也才十幾萬塊的而已,那還是為數不多的。
為什麼本以為低賤到骨子裏的宋唯一,卻突然以這一副麵貌驚豔出現?
“項鏈是租的。”宋唯一的臉色漲得通紅。
“哈,哪裏租的?租金多少?押金多少?押金單在哪裏?你拿出來看看啊!”付琦珊冷笑幾聲,踩著又高又細的高跟鞋,衝著宋唯一迎麵而來。
至於周圍的人,目光全都轉向了宋唯一,徹底的混淆了今來這裏的目的。
“是在絕代風華造型室那裏租的。”絕代風華,也就是他們先前去的造型屋。
大家都是這個圈子裏的人,自然知道這麼出名的造型屋。
付琦珊卻仿佛聽到什麼好笑的笑話一樣,“唯一,這種話你怎麼能隨便得出來?絕代風華,別現在了,就是你以前,連進都沒進過。你既然是在絕代風華租的,那把押金單拿出來,大夥兒過目一下啊!”
宋唯一氣得臉色通紅,卻氣悶地發現,她沒有押金單。
這條項鏈的來龍去脈,她自己都不清楚,至於租下來這個辭,純粹是她隨口的。
但宋唯一很清楚,裴逸白不會做偷偷摸摸的勾當,這條項鏈的來曆絕對光明正大。
“怎麼?不出話了吧?其實,你是拿不出押金單吧?”覺得自己拆穿了宋唯一的偽裝,付琦珊放肆地笑出聲來。
沒有察覺她旁邊的榮景安,一張老臉黑成了碳。
“夠了。”這一句,是榮景安的。
針對的不止是宋唯一,也包括付琦珊。
原本笑意盈盈的父親,突然沉下臉,就是連洋洋自得的付琦珊也被嚇了一跳。
“都給我少幾句,看你們姐妹現在像什麼話?”他先是狠狠剜了宋唯一一眼,後才警告地看了一眼付琦珊。
彼此的區別對待不言而喻。
榮景安又轉向周圍的光澤,硬是擠出一絲笑容:“抱歉,讓大家看笑話了,孩子不懂事。”
打圓場的嫌疑一覽無餘。
而付紫凝,腦袋也大了幾下,有些恨鐵不成鋼。
她從人群裏擠出來,一把扯住付琦珊的手,用眼神警告她別再亂話。
“抱歉,都是孩子不懂事,讓大家看笑話了。唯一不是那種貪慕虛榮會偷東西的人,今的事情,或許隱含了什麼誤會。一會兒,我會讓人查清楚,絕對不會白白汙蔑唯一的。”
她的聲音不大不,卻足以讓周遭的人都聽得清楚。
頓時一聲聲讚美撲麵而來,都在付紫凝如何善良大方,諒解人意。畢竟宋唯一,可是眾人周知的私生女。
能做到付紫凝這個程度的人,可不多。
她的嘴角微微上翹,榮景安的臉上也恢複了一絲笑容,好歹付紫凝的一番辭,讓他下得了台。
“唯一,你阿姨的沒錯,隻不過事情也是因為你而引起的,這下你先上樓去休息吧。”榮景安冷淡地下來驅逐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