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凝,你不是開玩笑吧?”盛老冷笑著問。
知道她的話觸及了他的底線,而他已經在爆發的邊緣的,但榮景安卻不得不接過付紫凝的話下去。
“盛老,對於今的事情,我很抱歉,但是我們確實無法接受……”
“哈,你們無法接受正經嫡女嫁給我的事實,所以推脫,卻想盡辦法的將私生女嫁給我,這一手如意算盤打得響亮啊。”盛老從座位上站了起來,一步步逼近他們,臉上被陰狠和盛怒取代。
付紫凝腳下一顫,差點跌倒。
她第一次看到盛老毫不掩飾的狠辣,仿佛她再多一個字,他便直接掐死她的狠毒。
從未見過的可怕,幾乎是一個眼神,就能將人置於死地。
“盛老,抱歉,請您大人有大量……”榮景安的話到一半,又被盛老言詞打斷。
“不用拍馬屁,因為我根本不會聽,你們以為我是傻子,讓你們當沙包一樣踢來踢去嗎?榮景安付紫凝,我跟你周旋,是給你們麵子。別敬酒不吃吃罰酒,我的耐心早就被你們消磨完了。”
輕輕轉動著手食指上的戒指,盛老臉上擠出一抹冷冷的笑容。
“既然沒本事將宋唯一嫁給我,那麼就隻有付琦珊了。你最好勸她乖乖的待嫁,別整出什麼幺蛾子,否則後果自負。”
無視兩人驚愕得渾身發抖的樣子,盛老直接叫來老王,冷笑著讓他送客。
老王畢恭畢敬地轉向兩人,做出一個請的姿勢。“榮先生,付夫人,請往這邊走。”
付紫凝和榮景安已經忘了自己是怎樣從盛家走出來的了,隻是出去外麵之後,看到彼此的臉色都是泛著青灰的死氣沉沉。
而屋內,盛老的冷笑一直沒有停止。
他的命根子就這麼葬送在宋唯一的手裏,這筆賬他自然記得清清楚楚。
可更加罪不可恕的是付家的人,才是最重要的導火線。
“宋唯一自然走不掉,可是你以為你付家的姐又躲得過?”就衝著這筆賬,他也要將付琦珊拖入地獄。
老王剛剛送完客回來,盛老寒著臉吐出一句話。
“給我盯著付琦珊,一旦有什麼不聽話的舉動,立刻讓付家的公司倒黴。”
付琦珊和盛老要結婚的事情,就像是一顆石子投入湖麵。
短暫地在宋唯一所在的設計部掀起一陣討論的狂潮,而很快,又歸於平靜。
之後,大家各回各位,認真工作,不再沉湎於這種八卦中。
宋唯一對於事情的真相也有點好奇,卻沒等來後續版本,自然而然地將重心放回工作上,爭取在實習手冊上得一個優。
一個星期的時間,足以讓宋唯一適應這個新的環境,除開王設計偶爾針對,宋唯一混得可謂是如魚得水。
然後,一則電話打亂了宋唯一的好日子。
手機響的時候,宋唯一剛巧出去印資料了,沒在辦公室。
等她抱著資料回來,王設計破荒地叫了她一句,帶著微笑的那種。“唯一,剛才你電話響了。”
這般和藹的聲音,這般溫和的語氣和笑容,放在荷姐身上很正常,可是若是由王設計叫的,就有些不正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