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唯一不知道自己怎麼飄出裴辰陽房間的,一來一去,被萌萌強行灌輸了要幫她成為裴逸白嬸嬸的念頭。
回到客房,裴逸白對此一無所知。
“她是沒事吧?現在親自去看了,放心了嗎?”裴逸白剛剛洗完澡的,從浴室出來,便見宋唯一失魂落魄地推開房間門。
怎麼回事?剛才他經過主臥的時候,見趙萌萌都還活蹦亂跳的,怎麼宋唯一回來,狀態比剛剛去之前還差?趙萌萌了什麼?
裴逸白扔下擦頭發的毛巾,朝著宋唯一招了招手。
“怎麼了?發生了什麼事?”
“額,沒事沒事,就是看萌萌比我想象中的狀態好多了,有點驚訝。”宋唯一打起精神回答。
離開前,趙萌萌反複強調,關於要成為裴逸白嬸嬸的事情,無論如何不能告訴他。
等事成之後,再給裴逸白這個“驚喜”。
對此,宋唯一隻想,那不是驚喜,是驚嚇好伐?
“她狀態好你不是該開心嗎?”
“這不是出乎我的意料嗎?剛才,她明明哭得比我還慘來著。”宋唯一撅了撅嘴的。
那個女人,早就被叔的美色勾住了,估計這會兒問她盛振國是哪號人她都不記得吧?
見色忘友的家夥。
“那就別心裏懸著這事了,過來,頭發沒幹,到處跑什麼?”他瞪了宋唯一一眼,拿出電吹風給她吹頭發。
宋唯一乖乖地坐在他的麵前,想到剛才浴室的鬧劇,又撲哧一下想笑。
原本以為出了今晚這事,她會心事重重,持續一連串低落的時間。
可沒想到,裴逸白和萌萌,接二連三地給她驚嚇,以至於盛老都被她拋到腦後了。
想到盛老,又想到他被砍掉的右手,宋唯一打了個寒戰。
“怎麼了?冷嗎?”裴逸白察覺到宋唯一的動作,將電吹風一關。
“沒有,突然想到,那個盛老,他的手在,真的被砍了,不會有警察介入參與嗎?”宋唯一呆呆的看著他。
沒有接觸過這種事的她,對此完全不懂,沒有概念。
宋唯一隻知道,殺人還是犯法的,砍人的手也是。
他們的膽子,未免也太大了吧?
“還以為是什麼事呢。”
“這還不是大事嗎?要是被抓到,或者他去控告,叔怎麼辦?”宋唯一急了。
“等他拿到證據再吧,指紋都是他自己保鏢的,監控被毀了,他若是有膽子盡管去告。”
裴逸白冷笑,這一次梁子,永遠無法消除,這個盛振國,若是被砍掉一隻手還沒有受到教訓,那麼是時候考慮他的另一隻手了。
這是宋唯一從沒見過的裴逸白,偏執,狠辣,陰毒。
可他的出發點,全都是因為她。
若不是盛老欺人太甚,裴逸白無論如何都不會做到今這個地步。
心裏凝聚的恐懼,慢慢散去。這麼,盛老應該是奈何不了他們叔侄的?
宋唯一懸著不安的心這才放下。
她抱著裴逸白的腰,將腦袋放在他的胸口。
“嗯,我知道了。可是以後這種事,不要做了,至於盛老,他是活該。”但盛老這種人,現實中也很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