聲音溫柔如水,這平靜地語氣下掩蓋的凶狠,卻是叫人心頭發寒。
付琦姍到唔唔哭出聲來,這一輩子,就要被盛振國這種敗類給毀了。
“太太別哭了,把妝哭花了就不美了。咱們不要再浪費時間,免得老爺在下麵等久了不耐煩,先下去吧。”
付琦姍不記得自己是怎麼下樓的,對於被裝扮得異常華麗的酒店也視而不見。
就這樣來到酒店三樓,數十張桌子,熙熙攘攘地坐著不少的賓客。
還有不少人給盛振國賞臉的,隻不過,看到他的斷臂時,百分之九十九的人,都表現出極大地詫異。
然而今是盛振國的大喜之日,沒人敢去觸這個黴頭,問到底是怎麼回事。
付琦姍看到了自己的父親,卻沒看到母親付紫凝。
頓時覺得古怪,這個日子,為什麼媽媽不在?
而她又怎麼知道,那是因為付紫凝情緒太激動,差點跟盛振國動手而被他的人劈暈了呢?
至於對榮景安和付修彥,盛振國直接跟他們攤牌。
“如果你們想付家更糟糕的話,不妨跟我作對,協助付琦姍離開或者作亂。到時候,我也不介意,直接廢了她的雙手雙腳,看她還怎麼跑。如果你們配合,我也不會再對付家做什麼,至於付琦姍,她也會是我盛振國的妻子,該有的榮華富貴,都不會少她的。”
考慮到盛振國的殘暴性格,榮景安和付修彥確實不敢輕易跟他唱反調。
於是,才有了今這一幕。
父子兩人看似平靜地坐著,可心裏卻飽含煎熬,和無奈。
那些打量的,好奇地,看戲般的目光,不時看向他們。
這便是傳中的付家,賣女求榮,還能如此淡定,叫人刮目相看。
婚禮即將開始。
大門口,裴逸白協同宋唯一的身影,緩緩進入付琦姍等人的視線。
包括榮景安等人,都是嚇了一跳。
“唯一和裴逸白怎麼來了?”榮景安扶著桌子,不知是在自言自語,還是在跟旁邊的兒子話。
付修彥皺著眉,看向兩人。
他同樣不知。
而裴逸白,摟著宋唯一的腰,目光微動,最後,才來到他們父子所在的酒席。
按道理,宋唯一是付琦姍的妹妹,也算是娘家人。
宋唯一今穿了一條黑色長裙,渾身上下包裹得嚴嚴實實地,可依然隱藏不了她的好身材。
察覺榮景安,付琦姍,以及盛振國等人要吃人的目光,宋唯一頭皮發麻。
“老公,氣氛不對,你這樣堂而皇之地帶著我來,到底是慶祝的,還是看戲的?”
她艱難地開口,問旁邊的男人。
兩前,在接到請柬的第一瞬間,宋唯一就將請柬給撕了,扔了。
可沒想到,今裴逸白竟然商量都沒有,直接帶著她過來。
這付家和盛家的人,幾乎要用眼睛殺死她了,若非是心髒足夠強悍,或許就快了。
“你覺得,以你的身份,適合哪一者?”
“我?我適合回家睡大覺,而不是將時間浪費在這種毫無意義的事情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