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動作,叫宋唯一整個讓人懵了,這是什麼情況?
直到胸前的柔軟,貼上他的胸膛,隔著一層薄薄的布料。請大家搜索看最全!的
宋唯一這才想起自己現在連衣服都沒穿,偏偏,病房門口卻傳來一陣“叩叩叩”的敲門聲。
哪,這個時候有醫生來查房?
還是,是賀承之?
宋唯一想到這個可能,俏臉嚇得變了顏色。
裴逸白,自然聽到了門口的敲門聲。
“別進來!”他低喝一聲,聲音雖然不大,卻足以傳到門外的賀承之耳中。
舉著手的賀承之,對著門猛地盯了一下。
眼底慢慢浮上戲謔的光芒,這個時候不方便進去,難不成在做什麼兒童不宜的事情?
一想到這個可能,賀承之的便****地摸了摸自己的下巴。
“老大,別忘了嫂子現在情況特殊,你可要悠著點啊。既然現在不方便我進去,那我明早上再過來。”
完,哈哈大笑著離開。
裸著身體所在被子裏的宋唯一,被賀承之的一句話羞死了。
有些哀怨地看向裴逸白,她以後都沒臉見賀承之了,都怪他!
相比宋唯一的羞惱,裴逸白淡定了許多。
“別躲了,他已經離開了。”
“都是你,這麼一句話,賀醫生肯定誤會了。”
“他愛誤會隨便他。”裴逸白絲毫不在乎,還是拿宋唯一的病號服給她套了回去。
這會兒,手頭並沒有化瘀的藥膏,急不來。
“我以後都沒臉見他了。”宋唯一委委屈屈地。
你才厚臉皮,我可是女孩子!
“嗯,那就不用見他,這個人吊兒郎當的,沒什麼好見的。”
“老公,你真的夠了!”宋唯一聽他越越不當一回事,被氣得胃疼。
“餓不餓?剛才我再樓下買了點粥,還有湯,這會兒還熱著。”裴逸白轉移話題道。
他跟宋唯一在這裏到底做什麼,裴逸白清楚得很,自然不會心虛。
至於賀承之,就他那滿腦子黃湯的人,解釋也是白瞎。
也就是他老婆臉皮太薄,被賀承之打趣一句就不能見人了。
“唔,有點兒,老公你也沒吃?”
“不餓。”
裴逸白的還真的是實話,守著宋唯一的時間好像過得格外的快,他也沒有饑餓感。
“你不也沒吃飯嗎?你一,我還真的有點餓了,陪我一起吃點。”宋唯一拍了拍旁邊的位置,裴逸白便坐了下來。
大晚上的,並沒有吃很多。
宋唯一捧著碗,自己喝一口,又從碗裏勺出一口送到裴逸白的嘴裏。
“老公,你嚐嚐,味道還可以。”
這是宋唯一特地喂給他的,裴逸白順從地張口,接過勺子裏的粥。
“怎麼樣?”
“嗯,差不多。”
就這樣,你一口我一口地將粥喝完了,又喝了點湯。
宋唯一吃了個七分飽,窩在床上難受,掙紮著要下床消消食。
她走了兩圈,才猛然想起裴家的其他人。
想起在車上,裴太太的表情,宋唯一的笑容垮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