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賀承之的人脈,有那麼可怕?
他一定是在嚇唬她,裴逸白就有這種惡趣味。
宋唯一點著頭,安慰自己是這樣沒錯。
“作為國內最大連鎖醫院家的太子爺,賀承之若是連這點本事都沒有,就不足以稱為賀承之了。”裴逸白淡淡地。
宋唯一“……”
臉上的血色被他嚇沒了。
賀承之,不是一個普通醫生嗎?怎麼成了什麼最大連鎖醫院家的太子爺?
她不知道的事情,到底有多少?
“老公,這個玩笑不好笑。”宋唯一嗬嗬幹笑。
一定是玩笑,今的打開方式不對。
“你看我像是開玩笑的人?”裴逸白眯著眼,摸著她柔嫩的臉頰,聲音溫柔地反問。
那些個死黨,哪些不是大有來頭的?隻是他沒有特地給宋唯一介紹他們的具體身份,免得嚇壞她罷了。
裴逸白之所以跟這些人玩,除開本身趣味相投之外,也是因為大家的出身都不差,卻不是個高調的。
相比起那些有點兒錢就恨不得全下都知道的人,他們這一群,反而是奇葩和異類。
所以宋唯一不知道,完全很正常。
真正有錢的人,才不屑於成炫耀。
再者一點,大概是賀承之比較親民,讓宋唯一誤會了他隻是一個普通的醫生罷了。
“我竟然又一次有眼不識泰山……”宋唯一喃喃自語。
有了裴逸白在前,她竟然還以為賀承之是普通人,現在得知他的身份被嚇到,也是活該。
“沒事,我原諒你,再者賀承之不重要。重要的是,你確定要跟我唱反調?”裴逸白微笑著問
麵對他溫潤如玉的笑容,宋唯一硬生生打了個寒戰。
“老公,我們商量一下吧,以後你不睡客房了,我收回那句話,你也不要跟賀醫生打招呼。”
她那婆婆咬住要體檢報告,要是拿不出來,宋唯一完全相信,自己休想回去上學。
所以這件事的關鍵,還在於裴逸白這裏。
“晚了。”裴逸白冷哼,毫不客氣地拒絕。
甚至不多看宋唯一一眼,直接走去找衣服準備洗澡。
“哎,先別走啊,我們還沒完呢。老公……”
“撒嬌無濟於事,我要洗澡了。”
“我給你放洗澡水?”宋唯一走了過去,像跟P蟲一樣黏在他的後麵。
“不用,我有手有腳。”
嘖嘖,現在就是有手有腳,也不知道先前是誰有手不如老婆好。
對於如此變化多端的男人,宋唯一是嫌棄和鄙視的。
當然,隻敢在心裏吐槽的那種。
“你要給我機會表現表現嘛,我給挑睡衣。”宋唯一硬是將他從旁邊擠開,熱熱切切地在衣櫃裏挑挑揀揀了老半。
之後,又磨磨蹭蹭地跟了過去:“老公,我給你擦擦背?”
“別,我女兒不經你這麼折騰。”裴逸白嚴詞拒絕。
還有,如此狗腿的習慣,若是遺傳到女兒身上,到時候軟綿綿的娃娃抱著他的腿要爸爸……
這個設定可以有。
“胡,你女兒現在是睡覺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