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死的趙萌萌,亂話也絲毫不看場合,這可是學校,容得她這樣胡八道嗎?
她攙扶著裴辰陽急急忙忙地離開了操場,後才擔心地看著痛得臉色發白的裴辰陽。“辰陽,你怎樣?你的腿沒事吧?”
著,彎下腰,將裴辰陽的褲子挽起來。
膝蓋上腫了一大片,還帶著明顯的瘀血,可見趙萌萌的這一腳有多用力,怪不得他疼得厲害。
林妙語倒吸了一口涼氣,再也維持不住冷靜,憤怒地:“這個趙萌萌,實在是太過分了,我們完全可以告她故意傷害。”
之前對她,現在對辰陽也這樣,完全就是個暴力的女人。
這樣的女人,到底哪裏值得裴辰陽刮目相看,甚至是念念不忘?
“妙語,A大的特邀會快到時間了。”裴辰陽淡淡地提醒。
“啊?可是你受了傷。”林妙語看了看時間,發覺六點了,離開始隻剩下一個時,她還沒沒到現場熟悉場地。
裴辰陽低頭看著膝蓋上猙獰的傷口,可見趙萌萌對他的恨之入骨。
他扯了扯唇角,搖頭道:“沒事,我去醫院看看就可以了,隻不過,今晚怕是不能陪你一起。”
林妙語心裏的失落和憤怒可想而知。
可裴辰陽的傷口放在那裏,再如何也不是這個時候跟他算賬。
她隻能故作善解人意地點頭:“好的,我知道了辰陽,不過你一個人可以嗎?”
“沒問題,你先過去吧。”
跟林妙語分道揚鑣後,裴辰陽沒有去醫院,反而開著車,到了暮色。
一個人,叫了一打酒。
冷冷清清的包廂,讓裴辰陽煩躁的心更加煩躁,便給賀承之打了個電話過去。
“有時間嗎?出來喝杯酒。”裴辰陽低聲問。
賀承之嘖嘖幾聲,“你竟然會主動請我喝酒?不正常,真的不正常,吧,受到什麼刺激了?”
“廢話少,過來暮色,在。”
半個時後,賀承之準時出現在暮色包廂,此時裴辰陽已經肚子喝了大半瓶酒。
“呀,沒想到你比我想象中的還要抑鬱,一個人都能喝那麼多。”
“坐,喝。”裴辰陽在玻璃杯裏麵到了一杯,推到賀承之的麵前。
伏特加的味道,隨著一個打嗝而浮了上來。
腦滴離,清晰地浮現出趙萌萌那張囂張十足的臉,以及那個叫譚一泓的學生。
他煩躁地推開麵前的酒瓶,裏麵的液體因為他的劇烈動作,頓時撒了一桌子。
“上好的拉菲,就是被你這麼糟蹋的?”賀承之嘖嘖幾聲,埋汰道。
裴辰陽的眼睛一動不動地看著那灘液體,“賀承之,總想要找一個人的麻煩,看她做任何事都不順眼,是怎麼回事?”
“這要看你的是男人還是女人了。”
“嗯?”
“不過若是男人得罪了你,以你的能力回報過去是分分鍾的事情吧?所以我猜測你的是女人。如果你的還是林妙語之外的女人,恭喜你裴叔,你愛上別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