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唯一翻白眼,這其實隻是事好嗎?
“在哪裏?你上課的地方?”
“你問這個幹嘛?”
“我現在過去。”裴逸白已經朝著地下停車場走去,不放心宋唯一那大大咧咧的習慣。
他知道,自己要反對宋唯一是沒有用的,隻是最起碼,不能再三個月之前。
“老公,你過來幹嘛?你下午還要上班呢!”
宋唯一的話,他恍若沒有聽到,隻是重複問她到底在哪裏。
他的語氣似乎有些生氣了,宋唯一抿了抿唇,好半晌,才不甘不願地報了這邊的位置。
“不要亂動,在那裏等我。”裴逸白叮囑,將安全帶係上,掛了電話,開車。
宋唯一這邊也開始上課了。
其實沒有裴逸白想的那麼複雜。
氣雖然冷,但室內卻開著暖氣,宋唯一隻穿著一套運動裝,坐在瑜伽墊上。
老師在上麵講課,而非讓她運動。
她們這個是班,這一個月的課程,隻是一些口頭授課。
裴逸白到的時候,課程才進行到一半,他站在外麵,隔著窗戶看著宋唯一。
所有的孕婦都跟她一樣,聽得很認真。
隻是,作為新手媽媽,宋唯一的側臉,卻讓他的心漸漸柔軟了下來。
裴逸白嘴角帶著一抹笑容,怒意早就被平息了,也不打擾她們的課程,站在外麵靜靜等。
不知過了多久,老師宣布今的課程已經可以了。
前後不過兩個時,其中還有半個時在休息。
宋唯一起來轉過身,便看看到透明窗戶外麵的一抹身影。
她沒忘記裴逸白剛才壓低的怒氣,心翼翼地走了出去。
“老公,你在外麵等了多久?”走廊上隻有裴逸白一人,隨著宋唯一出門的幾個孕婦目光直勾勾地看了過來。
還伴隨著一兩聲驚歎,宋唯一命好之類的話。
“沒多久,下課了?”他執起她的手,目光落在宋唯一大開的外套。
“下課了啊,今的課程就是一些知識課,不涉及劇烈運動。”宋唯一這話,帶著一絲絲提前解釋的苗頭。
裴逸白早就看到了,恩了一聲點頭。
“衣襟開著,心著涼。”他低著頭,將宋唯一的外套扣子一個個扣上,冷峻的側臉染上一抹笑意。
那些孕婦頓時舍不得走了,羨慕嫉妒恨地看著宋唯一。
在十幾名孕婦中,宋唯一是最年輕也最漂亮的。
她們還在私底下悄悄嘀咕了幾聲,心道這個新來的學員是什麼人物。
卻沒有想到,這個學員的丈夫,也遠甩她們一條街。
“我自己來就好了。”那些雪片一樣的目光,差點刮得宋唯一臉痛。
“站著別動。”他輕輕拍開宋唯一的手,將最後的兩顆扣子扣上。
“其實我剛才覺得在裏麵太暖和了一點,才沒扣扣子的。”
“嗯,外麵風大,既然已經下課了,就回去吧。”
他們牽著手,從人群中走過。
宋唯一忍不住嘀咕,上班也不上了,特地過來接她?
腳步忍不住一頓,她認真地看著裴逸白:“老公,下次就不要翹班了,你最近翹班的次數越來越多,我很擔心,寶寶還沒有生下來,我就成為紅顏禍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