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杜克身邊的幾個彪形大漢,立馬展開,將宋唯一和裴逸白團團圍住。
“他這是幹什麼?這可是鬧市區,要傷人嗎?”宋唯一有些擔心。
這不是他們的地盤,而杜克還是這裏的地頭蛇。
他們不太可能是杜克的對手。
而更叫宋唯一覺得窩火的是,這是合法持槍的地方,像杜克這種人,估計什麼槍都有。
“嗯,大概是惱羞成怒,覺得的恥辱。”裴逸白的聲音聽不出意思驚慌。
宋唯一心罵了兩句,大爺你還真是雲淡風輕。
“什麼惱羞成怒?他為什麼要來找我們的茬啊?莫名其妙。”宋唯一抱怨道。
有什麼不快,也不該找他們的啊。
“跟嚴一諾退婚了,嚴家有嚴臨護著。”其實,真正護著的是徐燦洋,但這些,裴逸白不認為有什麼必要跟宋唯一清楚。
“啊,杜克跟嚴一諾退婚了?什麼時候?”宋唯一驚呼一聲,難以置信地看著裴逸白。
“大概,一個月前吧。”
“什麼?”宋唯一滿臉見鬼的表情。
這麼久之前的事情,為什麼她現在才知道?
“你早就知道了?”她磨了磨牙,故作鎮定地問裴逸白。
“比你早一點點。”
他得隨意,宋唯一不認為真的是隻有一點點。
她有些惱怒,這個男人太過分了,這種事竟然都不告訴自己。
“裴逸白,你太可惡了……”宋唯一臉色漲紅,惱怒地瞪著他。
“夫人,危險降至,你要跟我算賬,不如一會兒後?”裴逸白托著她的腰,微笑著問。
宋唯一渾身打了寒戰,這才回過神來。
對啊,現在不是算賬的時候。
她的眼睛眯了起來,一個個算。
杜克隻是來吃飯的,剛剛下車,恰好遇到裴逸白和宋唯一從裏麵出來。
所以,隻帶了兩三個人。
人不是問題,就怕這種人,發起瘋來,拿著槍到處亂射了。
“豈有此理,絲毫沒有當我們是一回事?”杜克大怒,直接拿出槍,對著裴逸白。
宋唯一看著那黑乎乎的洞口,差點沒暈過去。
她不認為,杜克真的隻是在玩的。
“你別衝動!”時遲,那是快,宋唯一啞著嗓子裏的尖叫聲,故作鎮定地低喝。
“我們可什麼都沒有做錯,你別濫殺無辜。”宋唯一咽了咽口水,還是打算低頭。
雖然她也很想一身傲骨,拒絕低頭,可是生命大過啊。
裴逸白不緊不慢地看了她一眼,“害怕嗎?”
宋唯一雞啄米地點頭,“害怕。”
“不過,跟你在一起我就不怕了。”著,宋唯一扯出一抹勉強的笑。
裴逸白神通廣大,她相信他的。
隻是,沒想到裴逸白的回答,讓宋唯一差點吐血。
“我也挺害怕的。”
宋唯一的笑比哭還難看,就不能點讓我振作士氣的話嗎?
“你你你……”宋唯一想哭。
可是這下,想哭也哭不出來了。
“別怕。”
“他會不會把我們射成馬蜂窩?”宋唯一的眼睛眯成一條線,為什麼沒人來救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