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唯一差點吐血,有口難辯,最後化為對裴逸白的怒氣。
“都怪你!”
“嗯,怪我怪我,我自罰,要怎麼懲罰我?”
“跪鍵盤!”宋唯一瞪眼。
裴逸白“……”
宋唯一折騰了一,吃過飯洗了澡就睡著了,裴逸白倒是神采奕奕。
他和杜克並沒有達成什麼協議,隻是他的提醒讓杜克警覺了而已。
接下來,裴逸白要權利對付梅德,自然不能宋唯一在身邊。
宋唯一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隻是感覺到旁觀不太舒服,要起床上廁所,才醒過來的。
她起床的時候,看了一下時間,十一點了。
床邊還空蕩蕩的,裴逸白不在房間。
她有些納悶,去上完廁所,悄悄出來了。
環顧了屋子一圈,沒看到他人。
最後,在書房那裏聽到一絲很輕的響聲,宋唯一有些驚訝。
正想貼上去聽聽,他們卻完了,起身的聲音讓宋唯一驚覺,她連忙退開,在過道的角落藏好。
先出來的是裴逸白,再是王蒙,以及另外幾個宋唯一頗為眼熟的人。
都是裴逸白的心腹。
宋唯一張大嘴巴,裴逸白已經認得這些人了?看樣子,還挺熟。
這些是什麼時候的事?為什麼她在裴逸白的身邊,卻完全不知道?
“裴總,事實上,我們這邊有足夠的人手,要弄掉一個梅德應該不是什麼問題。少奶奶這幾個月正是需要陪伴的時候,前幾個月她不容易,或許……”
王蒙的意思很顯然,而裴逸白自然聽得出來。
“我明白你的意思,這件事不用多,我已經決定好了。我回A市頂多三,屆時回來,你們這裏別出什麼簍子。現在是最好的時機,URA整體混亂,梅德要上位沒那麼容易。”
躲在角落裏的宋唯一聽他平靜地著這些,嘴巴張得大大的,難以置信。
“是……”王蒙低著頭,應了一聲。
“時間不早了,你們先下去吧。”
很快,一群人便離開了,裴逸白的臉上帶著淡淡的疲倦。
轉過身,穿過走廊,去主臥了。
隻是,打開門,卻沒看到宋唯一。
而洗手間的門也是開著的,裴逸白一驚。
房間裏沒看到宋唯一人,他立刻出來,卻見宋唯一朝著自己走來。
“什麼時候醒來的?沒有水了嗎?”一開始裴逸白沒有多想,以為宋唯一下樓倒水。
宋唯一扯了扯嘴角,勉強一笑。
“對。”她在想,要不要問問裴逸白先前的事情?
原來裴逸白一直在陪著她演戲啊。
是不是,他其實已經恢複記憶了?所以對於那些人,才那麼熟悉?
“你叫我一聲就可以了,何必自己起來?”裴逸白笑笑,扶著宋唯一往房間而去。
“嗯。”宋唯一呆呆地點了點頭,腦袋亂糟糟的。
“還沒睡醒,回去睡覺吧。”裴逸白扶著她到床上。
宋唯一躺下,此刻卻沒有了睡意。
他已經決定了,要給逸庭親自報仇是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