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唯一瞪大眼睛,下意識抱著他的脖子。
“你這是幹嘛?”
“你猜?”他的目光掠過宋唯一清涼的胸口。
原本是覺得這套禮服好看,隻不過現在,哼哼,好看是一回事,太不良家婦女,又是另一回事了。
今來參加滿月宴的人,大多都是男的,而且基本上是年輕男人。
作為唯一的女主人,裴逸白深以為,她還是低調一些得好。
“我哪裏猜得到?別鬧了,你兒子還看著呢,再,樓下這會兒,應該忙起來了。”宋唯一含蓄地表示。
她不是無知少女,裴逸白的眼底閃爍著的光芒,宋唯一太清楚了。
這是餓狼看到肉時候的直覺反應,而隨著他目光有意無意地看自己胸口的時候,宋唯一感覺更是如此。
“才七點鍾,叔他們的飛機要九點才到,機場過來要一個時。”
他很淡定地數著時間。
也就是,還有三個時。
宋唯一聽得頭皮發麻,口幹舌燥。
“你這些做什麼?”她佯裝生氣地問。
裴逸白將她放了下來,宋唯一背靠著衣櫃,整個人被裴逸白包圍起來。
“老婆,你知道的,不是嗎?”著,手有意無意地在宋唯一腰部的皮膚上摩擦,叫宋唯一渾身一陣酥麻。
“我不知道……裴逸白,今是你兒子的滿月酒,滿月,你懂嗎?”
“懂,不過作為他們的爹,我也勞累了一個月,是不是該拿點好處?”
“噗……”這種話他也得出來。
“那你跟你兒子拿。”宋唯一堅決不鬆口。
“我倒是想,隻不過我兒子太,這件事我暫且記著,等他們大了再。”
“那關我什麼事?”宋唯一憤憤不平。
也就他,如此厚顏,硬是將她也算到裏麵。
“當然。”
“你不覺得,你的親親老公餓了那麼久,鞍前馬後地伺候你,你也需要拿出一點兒誠意,好好犒勞犒勞我嗎?”
隨著兩人越來越熟,他們之間已經沒有任何隔閡,除開裴逸白以前的記憶沒有恢複之外。
隻是,有些事情,不一定要裴逸白記得,才知道。
所以,裴逸白話的時候也越來越沒有顧忌,比如此刻。
“你……”宋唯一嘴角抽搐。
“怎麼,你也覺得我的話很有道理吧?”裴逸白問。
宋唯一抬眼看了看外麵初升的太陽,再看了看兒子骨碌骨碌轉動的眼睛。
“古人雲,不可白日宣淫。更別,今這個重要的日子了。”
“白日宣淫?”裴逸白詫異地挑了挑眸子。
宋唯一板著臉點點頭,“對,尤其是你作為寶寶的爸爸,更要帶好頭,做他們的榜樣。看到沒有?你兒子就在那邊看著你,你還做得出來?”
宋唯一後麵的語氣,已經是嫌棄了。
“確實有點不該。”裴逸白若有所思地表示。
“那不就得了?好了好了,我不會怪你的。”這段時間,裴逸白的功勞苦勞,她都看在眼裏。
等滿月宴一結束,宋唯一立刻好好獎勵奶爸。
“不過,老婆你是不是誤會什麼了?我什麼時候了,要白日宣淫了?”
宋唯一剛剛從他的懷裏掙脫出去,還沒走兩步,就被裴逸白扯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