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不吃東西僅僅喝水,讓此刻的陸荊南虛弱不堪,甚至想高聲吼一句都有心無力。
季風的腳步在他麵前停下,臉上掛著一抹同情的笑容。
早在陸荊南第一次算計裴逸庭的時候,他已經為陸荊南默哀了。
隻是沒想到,陸荊南吃了熊心豹子膽,同樣的事接二連三地做,到今他負責親自收拾他。
“這麼想見裴總,不如,我幫你開個季風這句話帶著濃濃的嘲諷。
不見棺材不掉淚,就陸荊南這個狀態,別裴逸庭來了,他就會求饒。
“你給我閉嘴,不過是裴逸庭的走狗而已,有什麼資格嘲諷我?”陸荊南氣得臉色鐵青,恨不得給季風一點兒教訓。
當然,就他現在的狀態,別教訓季風了,自己不被人揍成豬頭都是萬幸的事。
季風勾著唇,絲毫沒有因為陸荊南的這番話而惱火。
“是呀,不過就算是作為裴總的走狗,現在的我也掌握著你的生死。沒有資格嘲諷你,卻有的是資格讓你吃苦頭。”季風吹了口氣,語氣慢悠悠的,笑容更是燦爛。
活脫脫一個笑麵虎。
陸荊南渾身緊繃著,表情陰沉至極。
沒有成功激怒季風,而他依舊被綁得嚴嚴實實。
就算是將季風激怒了,他也沒有逃跑的機會。
季風輕哼一聲,“我沒空跟你浪費時間,來人,將他帶走。”
正在陸荊南考慮用什麼辦法引誘季風,讓他放鬆警惕的時候,季風開口吩咐了。
頓時,陸荊南咆哮了起來,“你們想做什麼?裴逸庭呢?叫他出來!”
“裴總可沒有時間跟你這麼一個人物浪費。”季風輕蔑地掃了陸荊南一眼,轉頭目不斜視地走了出去。
“對了,記得把他的嘴巴堵上,太吵了。”走在前頭的季風腳步一頓,提醒下麵的那群人。
頃刻間,原本還能話的陸荊南兩隻手紛紛被人一左一右地架住。
而他的嘴巴,也被厚厚的膠布綁住,連最後的話自由都沒有了。
外麵停放著兩台車,一台是季風的,另外一台則是銀色麵包車。
陸荊南直接被人丟到麵包車上。
車窗貼了黑色的膜,外麵看裏麵,完全看不出一點兒不對勁。
他感覺到了裴逸庭真的要大動幹戈了,想跑跑不掉,想叫叫不了。
很快,兩輛車子同時起步。
目的地是本市的港口。
l陸荊南不知道車子行駛了多久。
事實上,這個時候就是一分鍾,對陸荊南而言也是煎熬。
他的眼睛也被蒙上了,一直到港口,上了遊輪,駛出一段距離後,他們轉而下到快艇上。
這一刻,陸荊南眼前的黑布才被揭掉。
湛藍的海水進入他的眼簾。
巨大的海風迎麵吹來。
今的氣有點涼,而陸荊南隻穿了一個薄薄的襯衫,海風一吹,差點將他一層皮都吹掉。
季風走到他的跟前,親自將陸荊南嘴巴上的膠布扯掉。
“你們想幹什麼?”陸荊南大吼。
如果仔細看,會看到他眼裏的驚懼和害怕。
看來陸荊南也猜到即將到來的是什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