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外麵隨便吃了點,沈長清又拎著大包小包的回了家,把給媽媽和顏謹買的衣服都塞進櫃裏,沈長清慶幸自己的衣櫃夠大,然後把平時需要的擺好,早上網購的東西剛好送到了。
關上門沈長清就開始拆包裝,先把墊子掏出來,就近給黑狗換上,他已經醒了,腦袋無力的擱在爪子上,眼珠跟著沈長清的動作轉,拆狗糧了,Catty一溜煙從沙發上俯衝過來,沉寂了一天終於到出手的時候了。
姿勢要對,速度要快,目標,食物!
“喵!”慘叫一聲。
沈長清看都沒看她受傷的表情,抽回手繼續拆著狗糧,見他碗裏的狗糧幾乎沒動,沈長清從新的裏麵抓出一把遞到他麵前,他嗅了嗅,確定是吃的後伸出舌頭開始朵頤,他腦袋小小的見見的,身子也極其的瘦,可吃起東西來跟飯桶一樣,沈長清抬的手都酸了,用另一隻手往上托著。
黑狗好像注意到沈長清的姿勢,停頓了一下用嘴壓著她的手往地下放,沈長清按他的要求手背貼到了地麵,他又一拱,打翻了她手裏的狗糧。
“原來你是讓我放在地上啊。”
黑狗已經自顧自的吃了起來,不會回應沈長清的話,沈長清摸了摸他的頭,“我給你起個名字,叫什麼呢......”
想著念叨著,沈長清把原來的狗糧撤掉,再把新的放到矮櫃上,人還處於思索的狀態,恍惚著把在地上露著肚皮耍賴的Catty拽了起來。
“叫什麼呢......”
喂貓,洗澡,開電視。
接下來的十幾天,沈長清一點一點的看到了黑狗的變化,哦忘了,她最終給他起了個名字叫大黑,她取名字向來簡單粗暴,狗就叫小狗貓就叫小貓,Catty雖然是個英文,但翻譯過來還是小貓,小狗家裏已經有一隻了,看他個頭不小,黑色皮毛,就叫大黑吧。
他本身已經瘦的皮包骨,肋骨的形狀清晰可見,沈長清為了給他養身體,每天除了狗糧還會給他燉一次湯,原料都是大骨頭豬蹄什麼的。他睡不安穩,總是在夜裏小聲哼叫,睡著了也是,沈長清就隔一天請醫生來給他做頭部精油按摩,還給他在角落搭了個屋頂,按照醫生的指導在晚上關燈後屋頂會散發出柔和的光,促進睡眠。
沈長清感覺她對自己都沒這麼好過,失眠的時候還做個按摩整個輕鬆睡眠環境什麼的。
才十幾天,大黑就健壯了起來,肋骨不那麼明顯了,可以離開自己的窩在房子裏溜達一會,有精力的時候還陪Catty鬧一會,說來也怪,沙特爾本身是一種不好動不愛叫的品種,怎麼到她這這貓不僅不挑食而且整天折騰,跟小橘貓似的。
下了班一開門就能看到兩隻體型相差很大的動物規規矩矩的蹲在走廊出口處,貓會撲到沈長清懷裏,狗就湊過去搖尾巴,蹭沈長清的大腿。
轉眼就到了很忙的十五元宵節,城市早就恢複了往日的熱鬧,活動現場人頭攢動。
場地提前兩天開始搭建,到十五這天來了不少記者還有文藝愛好者,在真正的活動沒開始前他們盡情的拍照,整個廣場巨大的燈籠場,直通一樓大廳,下麵是紅毯,上麵是紅燈。
沈長清在樓上查看效果,跟著航拍的工作人員一起驚歎,這是她來這以後見過的最大的一場活動,下了這麼大的本錢,那燈籠可有一千多個,多少個工人一起掛才能在一夜之間弄好了,為了設置懸念,前兩天隻是把架子搭起來了,這一千多個燈籠,全是昨晚工人們不眠不休的傑作。
掛好之後還要一個個檢查線路,可以算一個小的建築工程了。工作人員把相機遞過來給沈長清看昨晚試燈的航拍照片,在斑斕的樓中它顯得更加絢麗,壯觀。
沈長清忍不住的讚歎。
“嗐,我還沒見過這麼大的燈會呢,姐你知道這燈一個多少錢嗎,我聽工人師傅說這批訂單都是手工趕製的,燈皮是手藝師傅們親手畫上去的,可真漂亮。”
沈長清禮貌的搖搖頭,成本是不對外公開的,因為這些燈籠用過之後會當場賣給遊客,或者掛到客房裏提升客房的價格。
確實耗費了很大一筆,但公司不會做虧本買賣。
“今年的春天來的真早,真是暖和。”
沈長清感受著樓頂的微風,張開手,有點涼,柔柔的。
右眼皮一直在跳,從早上到中午,沒停過,沈長清皺了皺眉閉上了眼睛。
趙經理在控電室督查工作,沈長清下來的時候跟他打了個照麵,微微頷首後擦肩而過。
“沈副總!有人找您!”
前台突然叫沈長清,沈長清指了指自己,不敢相信,誰會打給前台找她,果然,一摸口袋手機不在,她叫了一個工作人員,讓她幫忙去樓頂拿下自己的手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