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嫂抱著孩子從房間裏出來,沈長清不由的有些害臊,頭都不敢抬,接過活蹦亂跳的小喜就要背過身去。
保姆把飯菜都端上了桌,沈長清讓小喜坐在自己的腿上看著自己吃。他一邊盯著媽媽把食物放進嘴裏,一邊張牙舞爪的流著口水,在沈長清的大腿上興奮地要坐起來。
"喂過奶了嗎?"看他一副餓成鬼的樣子,沈長清明知道過了喂奶的時間還要確認一下。
"喂過了。"
沈長清叉子叉著半截香腸,幽幽的伸到小喜麵前,"吃過了你還要?"見小喜伸手便要抓,她趕緊吃進嘴裏。
小喜一下就惱了,小巴掌拍在桌子上,嘴撅的老高,大有"跟你沒完"的架勢。
這麼小的孩子就這麼難搞,沈長清哭笑不得,趕緊放下餐具抱離餐桌。
把他放到地毯上,沈長清假裝生氣的咳了一聲,聲音根本就是扭曲著從嗓子眼裏擠出來的。
沈長清手指捏上喉嚨,清了清聲音,卻發現還是刺啦刺啦的重音。
月嫂露出一絲不明意味的笑,偷偷的別過臉去。
保姆聽到了湊過來,問道:"夫人你嗓子怎麼啞了,昨天還好好的呀?"
隨意她的問題沈長清腦子飄到了昨晚。
她喉嚨就這麼深,他不滿足於這個尺度,嫌總露一截,到最後關鍵時刻沒克製住按著她的腦袋瘋狂深入了些。
沈長清老臉一紅,說了句可能起太晚的緣故。
思緒這樣一跑,沈長清突然覺得全身的感官都清晰了起來,包括喂奶的地方,一陣舒暢。
他當時興許是想到了那天在病房他把自己折磨到差點痛死的事情,所以昨天吻到那個地方的時候他格外謹慎,現實用嘴唇試探了下,看自己沒有明顯的抗拒這才下了嘴。
和那天截然不同的反饋,她除了感覺血脈都被打通熱流換換流淌的舒適感之外還有一種心理上的滿足感,看著顏謹陶醉於其中品嚐著香甜的奶水,她開始母愛泛濫,極其希望讓他獲取的更多。
"夫人?"看著她若有所思的樣子呆了半天了沒動靜,保姆沒忍住叫了她一聲。
沈長清啊了一聲,"怎麼了?"
"今天天氣不錯,要不要帶著小寶貝去花園曬曬太陽?"
沈長清想都沒想就點了頭。
天很藍,大朵大朵的白雲很快就飄了過去陽光還算溫和。這樣的天氣最適合郊遊曬太陽。
花匠在花園裏給灌木修剪枝葉,籌備著讓它們暖暖和和的過冬。
保姆擺好了毯子,在草地上鋪了很大一塊,放上水果和零食,吹著微微有些涼意的風,一切都是那麼自然清新。
偏偏這時候花匠嘀咕了一句話。
他弄到了沈長清房間的窗戶下,自言自語的問這裏的花怎麼都倒了,還有腳印。
看到腳印,花匠憤憤的扔下保暖膜,抄起鏟子就把那堆殘花敗柳鏟了去。
沈長清縮著頭,假裝沒聽見他嘀咕什麼。
又撞上月嫂的目光,簡直要死了,被她的眼神調笑。
小喜好不容易出一次屋子還被裹得嚴嚴實實的,小家夥很是鬱悶,往地上一蹲生悶氣,不讓捏臉也不讓親,沈長清拿香蕉給他,他兩個胳膊一起抱了過去,觀察了一會就開始啃。
沈長清和任由他去,跟她們聊起了外麵的事。
沈長清抬頭望著迅速變化的藍天,深深的呼了一口氣。
“夫人覺得悶?”保姆見狀問道。
沈長清笑而不語,伊森沒有限製她的自由,她是不能公開的妻子,因為伊森的身份,活的像個見不得光的小情人。
公司對外宣稱伊森單身,他們就把她藏的嚴嚴實實的,每次隻要出門就是帽子口罩,而且不帶伊森用過的人。
她最大的任務就是掩飾好這個身份。
最險的一次她帶了伊森在公眾場合用過一次的司機,被眼尖的記者發現後尾隨他們。
那時候沈長清懷孕八個月,即將臨盆了還在路上狂奔,車子飆的很快,下車後她五髒六腑差點吐出來。索性是擺脫了。
保姆以為她隻是想出去轉轉了,“今晚先生不是帶您出去嗎,正好散散心。”
沈長清微笑著點點頭。
他要帶她去,卻不曾問過她想不想去。
旁邊的手機震動,屏幕亮了。
保姆目光瞟過去,接觸到上麵的中文又縮了回來。
沈長清看了一眼是顏謹發來的短信,為掩人耳目沒著急看,伸手安熄了屏。
“是先生嗎?”
沈長清又點了點頭,小聲補了一句,“是愛人。”
保姆聽清了,說羨慕她和伊森之間的感情。
覺得時間差不多了,沈長清以伊森快要回來了為由抱著孩子進去了,讓她倆可以再坐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