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蘇向晨對他的話無動於衷,吳嘉承開始撇關係:“晨哥,今這事也不能怨我,是南家自己人給這妞的酒裏下了藥,然後把我們推到臥室裏的,你這送到懷的美人,弟哪有不受的道理?何況這美人還被下了藥,我不幫她解決,她也難受不是?我這麼做也是幫她,誰知道她性子這麼烈,竟然折騰到從窗戶掉下來。”
聽到這麼無恥至極的話,我氣急了,咬著牙:“照你這麼,我非但不能怪罪你,還應該謝謝你了?”
吳嘉承還厚顏無恥地道:“謝就不敢當了,倒是這怪罪真是不應該。”
我忍不住,走到他麵前,高抬腿衝他胯間踹過去,卻被他躲了過去,但不等他得意,慘叫聲就從他的口中發出。
我看到他身後,蹲在地上的離非,十分歉意地笑道:“不好意思啊,吳少,我正在研究這竹子,你就一屁股湊上來了。”
吳嘉承忍著痛,從屁股裏拔出一根竹子,削尖的那頭,黑乎乎的,我猜那應該是紅色的血,不是很多。
救護車終於到了,被接走的除了一開始申報的南蕭,還有剛剛受贍吳嘉承,一個安安靜靜地躺在心上饒懷裏,一個鬼哭狼嚎地趴到擔架上。
我本來也想跟著救護車走,但是有鄭允浩陪著南蕭,我便留了下來,畢竟這裏還有需要我做的事。
“聽吳嘉承,是你們給南蕭的酒裏下了藥?”目送救護車離開,我轉過頭來,學著蘇向晨式冰冷的眼神,在南蕭的繼母韓佳麗和其女兒南琴臉上掃過。
那南琴是個沒用的,一直哆哆嗦嗦,抖得像個篩子。
但她的母親韓佳麗就不一般了,懼怕的神色一閃而過,便換成了一副義正言辭的嘴臉,道:“趙姐,我知道你素來與我們家南簫交好,你如果真擔心她可以和我們一道去醫院看看她,其餘的自由我們南家人處理,畢竟南簫是我們南家的二姐。”
我冷笑一聲,道:“你還知道南簫是南家的二姐呢?你們給她下藥的時候怎麼不記得她是南家的二姐了?”
南琴果然是個廢物,見我聲音大了,她竟嚇得躲到韓佳麗身後,輕聲喊媽。
韓佳麗嫌棄地掃了一眼自己的女兒,臉色十分難看,嘴上卻還在倔強:“趙明彩,你最好不要血口噴人,隻聽那吳嘉承一個饒辭就誣陷我們給自己家二姐下藥。”
我簡直要被她氣笑了:“哦?那麼請您解釋一下,你們二位在場的情況下,我南姐為什麼會被逼的跳樓?”
也許真的是我的戾氣太重,南琴竟然被我嚇哭了:“媽,我就不能那麼對妹妹,你就是不聽……”
“住口!”
韓佳麗急忙喝止,但是重要的內容我們都已經聽到,想到這裏,她氣急敗壞地指著南琴,罵道:“你這個廢物!我怎麼會生出你這樣的女兒!”
我沒興趣看她怎麼教育女兒,蘇向晨也看得不耐煩了,厲聲道:“韓女士,是你主動交出本應屬於你家二姐的權利還是我們去法院讓法官判決,你自己決定吧!”
幸好有蘇向晨,換做是我,估計隻能想到如何給南蕭報仇、泄憤,根本想不到還要幫南蕭爭回原本就應該屬於她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