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王者歸來(1 / 2)

陸路更激動了,好了,這下自己的身份之謎可以解開了。

片刻後周到疑惑地:“可是,你怎麼會不認識我呢?”

完這句話後,周到好像恍然大悟似的自言自語:“是啊,我現在這樣子,沒人會瞧得起。走吧。”

陸路拉住周到:“不不不!你別誤會!我真的是陸路,而且絕對沒有瞧不起你。我隻是這個地方現在有點問題。”完指了指自己的頭。

周到眼裏閃過關切的回答:“你怎麼了?”

陸路苦笑回答:“我失憶了。我現在什麼都不記得了。”

周到先是不可置信地“啊”了一聲之後,隨即想通了:“兩年前聽你受了意外成了植物人後,我去看你的時候,他們轉去了米國治療。也就是,你現在蘇醒過來了,但是喪失了全部記憶,是這樣嗎?”

陸路心裏更高興了,現在可以確認真的遇到了熟人。正準備開口再問具體的事的時候,肚子咕咕地叫了起來。

一臉胡茬的周到開心得像個孩子:“還沒吃飯吧,走走走,先去我那,邊吃邊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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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路和周到一起到了他住的那個隻有不到十平方的地下室。在路上周到在賣部賒了一些快餐麵之類的吃的,手裏還拎著兩瓶高度白酒。

等泡麵的時候,周到打開酒遞了一瓶過來:“好了,你現在回來了!老哥我先敬你,大難不死!”

陸路:“周哥,酒就不喝了吧,我看你已經喝得差不多了。”

周到不滿地:“那怎麼行!今哪能不喝酒?來,為了你王者歸來,咱們先走一個!”

陸路無奈,隻能陪著喝了一口。

接下來陸路原本想問自己的事,結果周到話匣子打開之後,根本沒有插嘴的機會。周到絮絮叨叨地不斷吹噓著他多麼多麼厲害,在導演界多麼多麼有名之類吧啦吧啦的。

直到灌了兩大口白酒的陸路忍不住地問了句:“那周哥現在在這裏是在為籌拍新片體現生活嗎”,才沉默了下來。不過這種沉默不到兩秒鍾,周到又開始繼續,什麼為了夢想,什麼色彩派電影藝術,然後又是一把鼻涕一把淚地講述著這兩年艱辛的奮鬥過程。

聽了半之後陸路得出了結論:這周到是做過導演,混了很多年,然後拍了個半紅不紅的電視劇。再然後就飄上了,非要按自己的來,老板讓他拍的片他不拍。然後就自己辭職出來,拿出所有的積蓄去拍所謂的藝術片,然後就仆街了。

終於等到周到的話差不多講完的了,陸路心想現在總到我了吧。正準備開口問的時候,周到眼睛直直地望著他,然後“哇”地一口吐了出來,就躺倒了地下。

第二早上陸路醒的時候,由於昨晚上空肚子喝酒,也沒吃什麼東西。感覺到特別餓的陸路,爬起來把昨晚剩的東西一骨碌地填進了肚子。

吃完後看到床上的周到,仍渾身酒氣呼呼大睡,怎麼推也推不醒。陸路突然想到,周到也是囊中羞澀,昨晚去賒東西的時候賣部老板的臉色已經特別難看了。看他這樣子,一時半會也醒不了,不如先去把賣了錢再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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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後,陸路發現自己圖樣圖森破了。

把附近的影視工作室跑遍了,別沒人買他的了,基本上稍微正規點的公司連辦公室都進不了,在前台就被拒絕了。時至中午,又在一家被前台攆出來後,出門羞愧地快步離開。

這家公司的老板進了門,問了前台一句:“剛才一個人從公司出去,我怎麼覺得好像在哪見過,是誰啊?”

前台一邊給老板倒著水,一邊:“還不是那些上門推銷劇本的,讀個初中就以為自己寫出來的是曠世之作。您看到的剛才這個更好笑,他自己都隻是。連劇本都不是,我就把他打發了。”

老板接過水,邊喝著邊朝自己辦公室走去。邊走邊順嘴問了一句:“有做登記嗎?”

前台訕訕地笑了笑:“這種異想開著一步登來推銷的,實在是太多了,我就沒登記。”

老板略微不滿地:“這樣可不好啊。雖然咱們公司隻有這幾個人,還是得嚴格執行公司的規章製度。來訪的還是要登記一下。”

前台看到老板有些不悅,連忙點頭應了幾聲“是”之後,也為自己辯解著:“雖然沒有登記,不過我都記得的。比如剛才那個人名字就叫陸路。”

老板像是被馬蜂刺了菊花一樣跳了起來,瞪著前台:“你什麼?”

前台嚇了一跳:“我沒什麼啊。我就剛才那個來推銷的叫陸路。”

老板像是後麵有一群馬蜂追著刺他的菊花一樣,轉身向外跑去。

前台也有點慌了,追著老板問:“老板,怎麼了?”

老板回頭狠狠地了一句:“如果真是那個人的話,你就等著炒魷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