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會兒,一個身材魁梧的中年男子和一個頭發花白,身子有些佝僂的老者走了過來。
不知道庾珩跟他們說了什麼,總之三言兩語之後,之前跑去喊人的小夥子便走上前來,在庾珩腰間摸著什麼。
這一舉動引得岑以微一陣不要命的尖叫,他以為這小夥子要非禮於她,卻發現對方將庾珩腰間的紫金花翎刀取出來後,就轉身交給那身材魁梧的中年男子。
這麼看來,這中年男子,應該是他們的領頭人。
隻見那男子奮力將刀拔出,對著太陽眯縫著眼看了看,又看了看坐在地上的庾珩。很快跪地行禮,將紫金花翎刀高高舉過頭頂,並命人將繩索全部解開。
“嘭!”雲微度的身子重重砸在地上,庾珩顧不得發麻的雙手,轉身過去將雲微度抱在懷中,仔細檢查著她的身體。
“臭流氓,她都暈了,你能不能尊重一下她?”岑以微不屑地罵著庾珩。
“你懂個屁!”庾珩回了一句,這才發現一根十分纖細的銀針紮在雲微度的脖頸上。
正要動手拔出來,那花白胡須的老者跪行向前,止住了庾珩的動作,與他言語幾句。庾珩“哦哦”的回了兩聲,抱起雲微度就跟著那領頭人往前走。
“這......”岑以末稍微遲疑,卻還是拉起妹妹趕緊跟上。
這些年來,雖然長洲大小官員都在著力解決,隼族人的居住問題。沿河給他們搭建了許多住房,但是隻有很少一部分隼族人走出了大山,絕大多數人還是習慣住在山中的石房子裏。雖然這麼一來,他們的飲水問題就很難解決,與外界的溝通也幾乎斷絕。
一路上站滿了隼族的男女老少,都好奇的看著走進來的這四個人。領頭人將他們帶到自己的家中,這是眾多石屋中最大的一間,外表看著飽經風霜的樣子,內部的裝飾卻令人驚訝!各類動物的皮毛、骨骼似乎是這裏財富的象征,幾乎掛滿他的屋子。
庾珩將雲微度放在一張石床上,老者到火爐邊開始熬煮一種氣味難聞的草藥,岑氏兄妹並不懂藥,庾珩也隻是守在雲微度旁邊,靜靜地欣賞這張陌生而熟悉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