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長風斬釘截鐵的告訴蕭珩:“那是他們嫉妒您,您父皇最寵愛您,所以他們不開心,就想要破壞您和父皇之間的關係。您可不能上當啊!”
蕭珩這次聽懂了,深深吸了口氣,跳下椅子對左長風說:“我知道了,如果我現在進去質問父皇,那就是中計了,我可不笨,我現在就回去了。”
左長風寵溺的看著這小小的孩子,微微一笑,說道:“您真是聰慧,難怪聖上偏愛您!”
蕭珩原本鄒著的眉頭舒展了,臉上露出笑容,剛走了四五步回頭問他:“你叫什麼名字?”
“左長風!”
蕭珩從此記住了這個名字,還好他的一番話,否則還不知道自己一鬧,會是什麼後果呢。
“我覺得左長風應該是知道的,常年服侍在自己身邊的人,絲毫的變化都是逃不過主人的眼睛的。”柘淵回到南清子的問題。
“聽你所說,左邀是妖怪的可能性很大,左長風留他在身邊,不知有何用意?”柏無衣問道。
“這個......不是一時半會兒能弄清楚的問題,我和柘淵在這裏再多留心些吧。”南清子不敢做任何的猜測,隻能繼續觀察一段時間再說。
“對了,你大晚上的來這裏幹嘛?”說了半晌,終於回到正題上。
柏無衣一拍腦袋,責怪自己:“差點誤了正事。”
“早上我們仨好不容易圍堵到的那對男女,讓他們的同夥盜走了!”柏無衣帶來的消息果然不妙,南清子與柘淵一時愣住。
良久,柘淵才問:“跟你在一起的可不是一般人啊,怎麼能讓他們被偷走呢?”
柏無衣也覺得有些愧疚,不好意思的說:“道人已經施了咒,卻被對方破了咒,硬是把人偶盜走了。”
“這麼說,是同道中人所為?”柘淵追問道。
“道人說是原先背叛赤蓋宮的門徒,曦赫所為。”柏無衣仔細的回憶著要說的話,補充道:“道人還說,他離開赤蓋宮後法力會一點點消減,直到變成平常人。根據他偷走人偶留下來的痕跡推測,可能他盜走人偶,也不一定能恢複原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