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夜訪獨居的女鋼琴家(1 / 2)

我聽了李玉健的話大吃一驚,道:“怎麼回事?你不是她是吸血鬼嗎,吸血鬼一般不都是不老不死的麼?”

李玉健道:“蠢!吸血鬼的確是不老不死的,但是那是吸血鬼,不是人!她體內的吸血鬼病毒在不斷地侵蝕著她的大腦,很快她就會完全喪失意識,成為吸血鬼的傀儡。那時候她就真的變成一個吸血鬼了!不老不死的不是人,是吸血鬼的傀儡啊!最多再過六個月,她體內的病毒就能完全控製她的大腦了!”

我嚇的打了一個寒戰,頓時想起前幾在網上看的關於傳中的吸血鬼傷人吸血的報道,想起陳玉蘭如此美麗賢惠的姑娘會變成這個樣子,我的心就不斷的抽搐。我道:“那麼,師兄你可有治療的辦法?”李玉健聽了一聲冷笑,道:“我過,現代人連檢測這種病毒都很難,還怎麼談治療!”

那麼就是陳玉蘭半年之內必死了!想到這一點,我心裏一陣陣發冷,跟李玉健掛了電話之後,我急忙跟王飛聯係,劈頭蓋臉地問道:“陳玉蘭電話是多少?”

王飛愣了一下,跟著恍然大悟似的壞笑幾聲,道:“哎呀,醫生跟病人還發生了感情了,怎麼著?看來下次見到陳玉蘭,我是不是該叫大嫂了?”

由於這件事情涉及到陳玉蘭的個人隱私,所以我也不便多,隻是不住催促道:“不是你想的那樣,趕緊告訴我!”

王飛也不爭辯,笑嘻嘻地道:“你等著,我去查一下掛號部門。”我就掛了電話坐在診所裏焦急地等著,那種感覺隻能用“如坐針氈”來形容。此時已經是傍晚,夕陽的光芒照射在我的診所裏,看著分外祥和安靜。

不一會,王飛找到陳玉蘭的電話號碼給我發過來。我急忙給陳玉蘭打電話過去。我在心裏一直祈禱陳玉蘭不要有事,幸好電話響了幾聲,就接通了,我急忙道:“玉蘭,你沒事吧?”

我焦急地等著陳玉蘭的回答,可是卻聽著電話裏嗡嗡作響,卻沒有人回答我的話。我又喊了幾聲,可是卻依舊沒有人回答我。接著等我喊完了這幾聲,電話就自動掛斷了!

我心裏一片惶恐,心想陳玉蘭為什麼不回答我呢,莫不是出事了?我雙手顫抖著又打了幾遍電話,可是這次卻連接通都沒有!我心裏頓時升起一股不詳的感覺,看著門外樹葉上的夕陽餘暉,我似乎已經看到了陳玉蘭變成吸血鬼從月亮中飛出來的詭異景象。

我思慮一番,打電話給王飛道:“把陳玉蘭的住址給我!”

王飛又是嘻嘻怪笑幾聲,還想跟我開玩笑。我吼道:“別笑了!趕緊告訴我!”王飛嚇了一跳,這才覺出事情有點不對勁,急忙查到住址告訴我。我匆匆忙忙穿上衣服就要出門,然而就在這時候,我前幾看過的一位病人竟然又來做回訪了!

心理疾病同樣是不可忽視的病症,作為一個醫生是一定要把病人的健康放在第一位。我隻好強迫自己冷靜下來,安心為那個病人做診治,而那個病人壓力非常大,等我把他治好送走的時候,早已經黑了!

已經到了吸血鬼出沒的時候了!

我不再猶豫,出門攔了一輛出租車就直奔陳玉蘭的住址。陳玉蘭的住址離我的診所很遠,這一趟我花了幾百塊,實在心疼的要命。而到了陳玉蘭的住址我才發現,陳玉蘭住的地方,竟然是一棟別墅!

那是在一處石山的半山腰中,一棟西班牙洋房似的住房,還帶著一個大花園,這種住房,不是超級富豪根本住不起。這讓我心驚不已,同時更加肯定陳玉蘭是個富豪的後代。

我鎮定心神,走上保安值班房打算叫門。可我一眼看去,隻見值班房裏開著燈,一隻電水壺正在嗡嗡響著,開水不斷噴溢出來,牆上掛著一件保安的外衣。值班房裏麵卻是空無一人。

我心裏頓時覺得奇怪,這麼大的別墅,值班房裏怎麼會沒有人呢?就算是要去巡邏,起碼也要留幾個人看著門吧。無奈之下我隻好站在那裏等著,結果等了半時左右,依舊沒有任何人來。

看著別墅裏麵黑黝黝的深不見底,刹那間,我感到一絲不祥的征兆。因為我受過中國武術的訓練,所以感應能力比起一般人也要強。這時候我強烈地感覺到別墅裏麵一股殺意彌漫開來,這讓我激靈靈打個冷戰。我略一思考,不再猶豫,手腳並用,爬過鐵門進到了別墅裏麵。

我沿著路往前,朝著遠處燈光發亮的屋子走去。然而才走了幾步我就突然意識到,這麼大的花園,路上竟然沒有一絲燈光,這實在不應該啊!我想到這一點,心裏更加緊張。我提高警惕,慢慢移動到路邊緣,走了幾步,就在星光下看到一盞被打的粉碎的燈管,同時一股刺鼻的血腥氣味鋪麵而來,因為燈管上麵粘著血!

饒是我以前也經曆過很多冒險事情,在此等詭異的情況下看到燈管上的血,也嚇得渾身冒冷汗。我身子顫抖之下,趕緊手腳並用地往前跑著,沒跑多久,就摸到地上一件軟軟的,還有餘溫的東西,我嚇的渾身汗毛直豎,哆哆嗦嗦地打開手機手電筒一瞧,隻見我麵前躺著一個人!一個渾身是血的人,一個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