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位監護人手下資源豐富,出行的一切準備就交給了他。留在那裏吃完飯之後,我就跟陳玉蘭回去準備自己的東西。陳摩詰把我倆送到門口,道:“父親當年的事情,我也聽過一些,那實在是很離奇複雜。如果你倆有什麼需要我幫忙的地方,盡管來找我。”
我跟陳玉蘭答應一聲,一起走下樓來。陳玉蘭突然道:“你跟我非親非故地,真要跟我那危險的地方嗎?”
我奇怪她為什麼突然問出了這句話,因為我早就跟她過,要陪著她把她的病治好的。我一時不明白陳玉蘭這麼是什麼意思,就道:“那當然啊,我過要陪你治病的嘛!”
陳玉蘭道:“可是現在事情太危險了,隨時都有丟掉性命的可能啊。你有自己的江湖地位,有自己的事業,而且你還年輕??????所以,我想你還是退出吧!”她到最後一句話,眼簾微微垂下,似乎是在哭。
我看到這種情形,突然覺得熱血沸騰,於是再也不顧及什麼,一把抓住陳玉蘭的手,道:“為了你,我願意做任何事,丟掉性命算什麼!除非你嫌棄我沒錢又沒權,配不上你!”
陳玉蘭被我抓著手,微微一笑,道:“哪有!”邊著,她眼中突然流出來一滴淚,道:“太謝謝你了,讓我知道,這個世上真的有肯為我死的男子。”
我聽他如此,心裏滿腹疑竇,試著把她拉到我的懷裏,她也沒有反抗。我輕輕抱著她,道:“你是不是累了,怎麼老一些離別的話?啊,我知道了,你是不是擔心我們這一去回不來啊,你放心,我一定會盡全力保護你的,相信我!”
陳玉蘭道:“我相信你,我相信??????”陳玉蘭被我抱了一會,突然抬起頭輕輕吻了我一下,我一呆,還沒來得及話,陳玉蘭輕輕掙脫我的懷抱,微微一笑道:“好了,你回去吧,我們明再見。九點鍾陳叔的人會去接你,你不要起晚啊!”
陳玉蘭完,不等我回答,就轉身離去。我回味著方才陳玉蘭吻我的那一下,看著她緩緩離去的背影,心中又是甜蜜,又是惆悵。
在原地站了一會,看著陳玉蘭的背影完全消失,我才轉身找到汽車站,坐公交回到我的心理谘詢室,開始整理我的東西。
其實大多數的裝備啊,食物啊,那位監護人都能準備最好的,這倒不用我來操心,我隻要找一些我比較趁手的,獨一無二的東西就行。我把藏在身上的匕首拿出來,換了一把我出師的時候,我師父送我的一把極其鋒利的匕首,又帶了一些江湖人治療傷口毒物的藥品,就算整理好了。
我打了幾個電話,簡單交代了一下我的業務,想到明事情一定會很多,就趕緊上床睡了。等到我醒來的時候發現才早上七點,於是我趁著早上練了一會功夫,又去外麵走了幾圈散氣,吃了個早飯回來,一看已經到九點了,就鎖上了診所的門,等著那位監護人派車來接我,然而奇怪的是,我等到了九點二十,竟然還沒有車來接我。
我心中微感不快,心想那位監護人所有員工加起來有十幾萬人,管理水平肯定是非常高,可是竟然出了如此低級的錯誤,實在是難以想象。我在那裏一邊埋怨著,一邊等,過了一會看看表,卻已經到了九點五十了。
我心道:“再等下去不是辦法!”於是我給陳玉蘭打了個電話,可是一直沒人接。於是我坐公交去找陳玉蘭,可是到了陳玉蘭的別墅,一問之下那個保安才告訴我,陳玉蘭早在今早上七點的時候就已經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