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知道我為什麼會違背夏末的意願像你解釋,隻是我在看到絕望迷糊的時候還喊著你的名字,我就於心不忍。”葉摯宇著,搖了搖手,“嗨,我和你這些幹什麼,夏末要是知道我了,肯定得撕了我。”
完,葉摯宇轉身就準備走,厲引岩暗咬牙齒,出聲問:“現在這些算什麼,當時你不是要娶她嗎?”
事發當時,葉摯宇不僅沒有解釋,反而還信誓旦旦的要娶夏末,現在又來解釋和夏末之間是清白的,他們這樣算什麼,又把他厲引岩當什麼了?
“厲引岩,你是當事人,你就當時我就算解釋了,你會聽嗎?”葉摯宇停下腳步,苦笑一聲,“你當時根本也沒有給我解釋得機會和時間,轉身就走了,你忘記了嗎?”
“我給了夏末機會解釋。”厲引岩,後來他問了夏末,夏末卻了句“我們離婚吧”。
“她中了迷藥,第二才醒,她知道什麼。”葉摯宇轉過身,“等你想聽解釋她又知道事情經過的時候,你覺得鬧得滿城風雨後,解釋了又有什麼用?她出軌還是成了鐵打的事實,你厲引岩就算相信了,和她言歸於好,也會一輩子被人戳著脊梁骨,況且,你真的覺得她解釋了,你就會信嗎?”
厲引岩一開始就沒有相信過夏末。
“厲引岩,你想過當時的情況嗎?”葉摯宇問,“她被所有人指著鼻子罵水性楊花,她孤立無援,若是我不站出來,你覺得要讓她一個女人去承擔那些嗎?”
“既然如此,那你為什麼不兌現諾言娶她?”厲引岩厲聲問,目光尖銳無比。
葉摯宇搖搖頭,歎了一口氣道:“我無所謂啊,娶她對我又沒什麼影響,無非是床上多了一個女人,可是她要的,並不是我!”
“厲引岩,如果你連自己選的女人都不能相信,你還能相信誰?”葉摯宇的質問聲像是一記悶錘,重重的敲打在厲引岩的身上,“夏末能活到現在不容易,厲引岩,你既然將她拉出了平凡的世界,就不應該讓她在屬於你的世界裏被人欺負,否則,會有很多人不會放過你。”
“記住我今的話。”葉摯宇完,神色恢複到平日裏的吊兒郎當,準備離去時又想到了什麼,指著夏末,“我覺得你應該感謝我今抓了到了那些人口販子,不然她真的可能會被賣到非洲哪個不知名的角落裏去。”
“哦,她又被人注射了加重劑量的迷藥,可能會昏迷上好幾個時。”
看著葉摯宇朝著遊輪走去的背影,厲引岩感覺自己的心上被人狠狠地紮上了無數刀。
他竟然真的冤枉夏末了。
連風葉在等候區張望了許久,遊輪上的人已經出來得差不多了,可是都沒有看到溫情的身影。
不由自主的,連風葉心頭有些不安。
國際刑警的人在郵輪上,溫情該不會出什麼事吧?
連風葉猶豫了一下,再一次撥通溫情的號碼,剛響一聲便被接聽:“情兒你還沒下遊輪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