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康和顧雲雙雙起身,一臉不解:“光年,這位姑娘是?”
“她叫夏末,是弟弟的妻子。”傅光年淡然的解釋,將傅康二人的眼裏的震驚和不可思議盡收眼底。
“流年的老婆?”顧雲眼裏,有些驚愕,並再次質問傅光年,“流年他,已經結婚了?”
昨夜裏,傅光年忽然打電話告訴他們,他們的二兒子傅流年還活著,並且今回來。
可是如今他們還沒有見到曾經以為葬身魚腹的兒子,卻先見到了他們的兒媳婦兒。
一時間,傅康和顧雲半喜半憂。
他們的兒子活著是好事,然而她結婚了,是一個島外的姑娘,令人棘手。
最糟糕的是,三前,夜島那邊有人過來,如今還在島上。
“是的。”傅光年點頭,並且還,“兩年前我便知道弟弟活著,但是,他不願意回來。”
“他不願意回來,為什麼?”傅康不解。
他第一次聽,有孩子不願意回家。
“他,在他最艱難的時候家人不在,現在風光了,自然也就不需要了。”傅光年淡淡的,隨即又補充了一句,“他現在的名字叫,厲引岩,父親和母親你們應該聽過。”
“是他……他是我們的流年?”
傅康瞬間被震驚到。
他做夢也沒有想到,那個名聲響徹世界的男人,竟然是他們的兒子。
這真是令人意外。
簡單的了幾句,便入座吃完飯。
因為臨海,月亮島的食物以海鮮為主,偏偏夏末不喜魚蝦蟹這一類,於是看著滿桌子早早就準備好的豐盛晚餐,夏末卻絲毫沒有食欲,隻是勉勉強強吃了一些。
飯間,傅康見夏末那般拘謹,便問:“夏末,不好意思冒昧問一下,從進來,你不曾講過話,這是?”
對他們不滿意嗎?
傅光年聞言,解釋道:“兩年前,出了一場事故,她暫時失去了語言能力和以往的全部記憶。”
傅康了然的點點頭。
不由得想到了厲引岩。
他那樣一個名聲響亮的男人,聽兩年前愛妻墜海身亡,從此一蹶不振,頹廢得一塌糊塗。
想必,就是傅光年口中的那一場事故吧。
“夏末和流年結婚,也有好幾年了吧。”顧雲試探性的問。
傅光年替她回答:“應該有五年多了。”
“對了光年,流年什麼時候回來?”傅康轉移話題。
他自然知道顧雲在想什麼。
她一個女人家,隻能從切身現實考慮。
她不知道厲引岩這幾年的事情,但是他卻略有耳聞。
這個女孩兒,對厲引岩意義非同一般。
若是為了堵住島上悠悠眾口和夜島的質問,而輕易動了夏末,恐怕本就不願意回家的厲引岩更會對這個家排斥萬分。
所以,在厲引岩回來之前,這個女孩兒不能出事。
“今晚若是不回來,也是明。”
就這樣,一頓飯下來,了不少關於厲引岩的話題。
夏末卻覺得,傅康和顧雲看自己的眼神,有些異樣。
晚飯過後,傅光年對夏末:“長途跋涉你也累了,我讓人帶你去收拾休息,明你就能見到阿岩了。”
夏末點頭,並朝傅康和顧雲微微一笑。
見她同意,傅光年喚來高管家,吩咐道:“將夏末帶去無歡別苑,那邊我已經讓人安排好了。”
傅康和顧雲見狀,不僅疑惑:“夏姐她……不住在大宅這邊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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