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常的人幾乎所有人,都是活在當下的。
走一步,看一步,左顧右盼,舉棋不定。
聰明的人著手於當下,眼觀的是未來。
十步,甚至是百步之遙。
秦瑉之直截了當將她內心的想法說了出來,看透了她的想法。
看到長遠未來即將發生的事情,就這樣直接講出來。
話語就如同一把蓄滿了力氣的,弓箭上的箭頭,箭頭直接射中靶心。
讓謝姝沒有絲毫的心理準備,一時也不知道怎麼說接下來的話。
微風拂過,兩人站立在園中,都沒有開口再說話。
男子俊俏女子美麗,猶如一張璧人的畫卷。
在外人眼中看到的是這種景象,畫卷中的男女氣氛卻有幾分詭異。
良久,謝姝道:“我做什麼?這與秦世子似乎沒有任何關係吧!”
“你做什麼是與我沒有關係,你要擾亂南楚的朝堂也與我無關,但隻有一點,秦王府不是你能夠肖想的。”秦瑉之冷然的說。
“若是你算計到了秦王府的上,本世子不會介意親自出手的。”
秦瑉之此刻如鷹狼的不馴,向謝姝告誡道。
謝姝瞥了一眼此刻的秦瑉之,他眼神裏警告的意味十足。
秦瑉之與秦王爺的關係,對秦王府的厭惡在南楚的貴族圈子中不是一個秘密。
秦瑉之最喜歡做的事情,就是秦王爺唱反調。
這是京都世家大族都知曉的事情,之所以會這樣,就是因為秦瑉之的身世。
從此刻秦瑉之說出來的話語,看來這些也並不像表麵所傳聞的那般。
秦瑉之明麵上,是十分的厭惡秦王府的。
實際上,是他對秦王府的關心,隻是隱藏在自己的內心之中。
未將這些表露出來,所以也就造就世人看到了那種假象。
想到秦瑉之上一世的死因,再看看眼前這個沒有一絲病態的人。
又或許這秦瑉之,根本就不至於病死。
而是他為了保全秦王府的聲譽,不讓其受到一絲的損害。
一心求死。
最後,病逝於床榻。
保存了一切,下場慘淡。
秦瑉之會對她有所懷疑,覺得她會對秦王府不安好心。
這也是人之常情,畢竟秦謝兩家,一直都處於水火不容的狀態。
加之,她自重生以來。
每做的一件事情,都是極為不正常的。
秦瑉之從接觸他以來,看到她的行事風格。
處事確實充滿著怪異,她會對秦王府下手。
似乎也是極有可能的,因為她需要做的事情,旁人是有些看不懂的。
“若是為此的話,秦世子大可不必懷疑。”
“秦謝兩家一直涇渭分明,秦世子所想之事萬萬不會發生的。”
“人這一生變化無常,誰又能夠料到以後,發生什麼呢?”
“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
“這些事情誰又說得準?”
“或者上一刻兩家勢同水火,下一刻或許就能一起坐下來心平氣和的談話。”
“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
“或許有一天擁有了一個共同的敵人,秦謝兩家有朝一日還能合作也說不定。”
“沒有永遠的敵人,隻有永遠的利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