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方法麼,不必在是殺敵一千自損八百了。
她保全自己想要保護的東西,不讓自己受傷害。
與此同時,她要讓那些人受到應有的報應。
性子如舊,方法改變。
重活一世,不能枉活。
她要為自己而活,她要為家人而活。
男席麵上,湘王一貫目中無人的性格。
此時,他的眼中露出了些許讚歎之色。
“這謝家二小姐倒是很不錯呢!論才情有才情,論樣貌有樣貌。”樓譽宵看著台上那抹美麗的身影,讚道。
“唉!”不過隨之而來的是歎了一口氣。
他歎一口氣,也許常人隻是以為他在讚歎她的才能美貌。
但是在場的幾位皇子卻是知道他為何歎氣,因何故而歎氣。
謝月才貌雙全,聰慧無比。
這樣的女子呆在身邊,自是人生一大幸事。
能得此美人,常伴左右。
他歎的是謝月的出身,歎得是她的好才情沒有一個好的背景。
不是謝大將軍的女兒,隻是謝家二房的女兒。
論身份,她肯定是比不上謝姝的。
偏巧謝姝出了身份比她強以外,無論什麼都不如她。
南楚手持大權的謝大將軍,偏偏生的女兒是一個草包。
臭名昭著,人人嘲笑的對象。
盡管她今日的表現讓他們些許有些意外,但還是不能改變他們對於她的認知。
在他們的心中謝姝仍然是那一個草包形象。
因為,他們覺得憑借謝姝自己是不可能有今日這樣的表現的。
她今日之所以能夠表現的這樣的出色,必然身後是有高人出謀劃策。
她按照別人的指點來做的今日這一番事情,她的骨子裏仍舊是那一個草包。
葉離的心直到女子組開始比試了,才稍稍的平複了下來。
他自己也說不清道不明,到底是為何會出現這種情況?。
這種感覺真的是太奇怪了,熟悉又不熟悉。
似曾相識,又好似不曾識得。
這種怪異之感,從石葺念策論的開始到結束。
直到結束許久,終於將亂糟糟的心回歸了平靜的狀態。
心裏不停的寬慰自己,是自己想多了。
湘王誇讚的話以及歎息的聲音,皆是傳入他耳中。
以他的聰慧,他自然也明白這是什麼意思。
他的目光又一次控製不住的落在了女席麵上,那個深紫色嬌小的身影之上。
謝姝的轉變實在是太快,太特別了。
似乎一朝一夕之間,就像變了一個人。
那種從內到外,徹徹底底的蛻變。
難道她曾經是在逢場作戲,或者還是有其他的什麼目的?
就連玲瓏心思的他,想破腦袋,也實在是想不明白。
目光複雜,心中始終有一團疑雲繞在心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