挑戰自己的庶弟們,不過是看不慣秦王府的人在外與女子相鬥吧!
到底是秦王府的世子,身份尊貴,怒意上來了,想要教訓一下自己的庶弟。
這秦世子平日在藍山書院,雖說不怎麼露麵,但那副派頭誰人不知。
作為藍山書院年長一批的學子都知曉的,而後來的學子卻不曾知道。
秦瑉之那般傳言中的人,他們都是對秦瑉之感到很好奇而已。
眾人神色不一,然而……
秦瑉之自然不是一個好相與的人,謝姝唇角微勾。
他既然選擇了這樣子,站在台上。
那麼就是不打算再隱瞞自己了,展示在世人的眼前,是一個徹徹底底康健的秦世子。
非之前傳言之中的那個,身染重疾的秦世子。
他在此時選擇公諸於眾人,大庭廣眾之下公然挑戰自己的那一對庶弟。
他的那對庶出的兄弟,必然會在他的手裏討不到什麼好。
秦瑉之,本就是一個行事毫無章法的人。
那麼今日,他必然會讓那對庶出兄弟下不了台的。
憑著這幾次謝姝與他的接觸,謝姝是這般認為的。
秦瑉之與她總歸是有區別的。
她為了達到自己的目的,看似作出的衝動,無腦的事情。
其實都是經過深思熟慮的,她才會這樣子做的。
她行事會將事情考慮周全,不會隨意做出任何不利於自己的舉動。
總之,她會以大局為重,完完整整得下自己的那一盤大棋。
所有的事情都會慢慢的謀劃,然後利用可利用的東西。
最後,在逐步的實現自己籌劃所有的目的。
秦瑉之自然是沒有跟她這樣一般,這麼多的顧慮。
他行事乖張,隨心所欲。
隻是之前身染重病,眾人所不知道的罷了。
謝姝卻是知道的。
秦瑉之作為秦王府的嫡子,被先皇冊封的世子,他的背後可是整個秦王府。
他想要做什麼事情,自然是容不得他人的置喙。
隻因他是秦世子,便沒有什麼值得他擔心的。
這般心思深沉的少年,身染重病這麼多年,幾乎都不出現在眾人的眼前。
而且,所有的人都以為他是重病,不利於出行。
無人知曉他到底是真病,還是假病?
能夠做到這般的天衣無縫,難道他背後的靠山真的就隻有那個秦王府?
謝姝目光稍稍的打量著眼前的秦瑉之,處於在細細的思量當中狀態。
“大哥,這樣子會不會不妥?你本就曾經身染重病,我這般與你……”站於校驗台之下的秦建文是有些為難的開口說道。
“有何不妥?”秦瑉之邪笑問道。
“這……”秦建文正準備說些什麼。
一下子就被秦瑉之將即將要說的話語打斷了。
“本世子如今已經痊愈,莫不是你認為一個小姑娘比本世子更加厲害,更值得作為你的對手?”
秦瑉之瞥了一眼謝姝,然後看向了台下的秦建文,薄唇緩緩拉開一個戲謔的弧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