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才,他那樣行事還以為是讓謝姝擺脫困局。
本來秦瑉之這麼多年都沒有出現在人前,他如何行事世人尚且不知。
他們從小生活在秦王府,對自己的哥哥雖說不是十分了解。
但也還是有幾分了解的,秦瑉之是連他們的爹麵子都不會給的人。
他們這一對庶出的兄弟自然不會被他瞧在眼裏的,今日這番行為著實讓人看不透。
在秦王府秦瑉之行事乖張,他們是知曉的。
反正他們的這位嫡出兄長,做事毫無章法,他們又怎麼會想得明白。
秦瑉之隨心所欲行事,隻是怎麼就莫名其妙的扯到了他秦建武的頭上了。
明明方才上台挑戰之人,本就是他的弟弟秦建文一個人。
這會子,秦瑉之竟然叫他們兩個一起上,明顯看不上他們兄弟二人。
平日裏,都是秦建武更加有主意,兄弟倆做事大多都是秦建武拿的主意。
秦建武文類更好,對於揣度人心方麵相對於秦建文更勝一籌。
之前說要挑戰謝姝的秦建文,這時候也拿不定主意了。
眼睛一直向秦建武那邊瞟,意下是哥哥你快拿主意啊!
況且今日秦王爺不在這裏,能夠拿主意的也隻有他的二哥秦建武了。
秦瑉之那不屑的眼神,滿不在乎的語氣。
一來就要挑戰他們兄弟兩個人,根本就是看不起他們兩兄弟。
無非就是當著這麼多人的麵,讓他們兄弟二人顏麵無存罷了。
隻是秦瑉之病了這麼多年,一出來就以這樣猖狂的態度。
平常一貫冷靜的秦建武,此時心中亦是燃起了熊熊的怒火。
這般折辱他兄弟二人的麵子,秦瑉之那態度著實令人十分的生氣。
秦建武現在隻想發泄心中的怒氣,隻想狠狠的打敗秦瑉之,早就已經顧不得考慮其他的了。
看向秦瑉之的臉上也帶著些許的怒意,咬牙的說道:“大哥如此說來,竟然要求這樣比試,是對弟弟們就看不上,哥哥還真是胸有成竹。”
校驗台之上,秦瑉之雙手環胸,隨意的站著。
眼眸幽深如古潭,一抹戲謔的笑意浮上他的嘴角,道:“的確,你說的十分的對,我從來都是看不上你們的。”
“或許說我從來都沒有打算正眼看你們,你們對於我來說,我的確是不屑的。”
“這些年,我一直在養病之中。”
“從未與你們接觸過,根本沒有機會給你們切磋。”
“以前也有那樣的身體,自然是無法切磋的。”
“但現如今,身子骨痊愈了,自然是要活動活動筋骨了。”
“雖然我這些年沒怎麼出門,沒怎麼與外界接觸。”
“幸好,這一身重病也是養好了,現在身子骨也好利索了。”
“養病之時,但也是聽說過外界的傳聞的。”
“你倆在外麵的傳言之中,但也算是文武雙全。”
“我呆在一方小院裏這麼多年,今日也來見見大場麵,與我這對文武雙全的弟弟比試比試。”
“也好讓哥哥我長長見識,貌似也是不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