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建文看著此刻的秦瑉之眼神極為不善。
甚至,那雙精明的眼眸之中,竟然夾雜了一絲殺意。
狠毒的目光緊緊的鎖在身旁,馬背上的少年。
馬上的白衣少年,風流倜儻,薄唇蓄著一抹肆意,深眸邪魅詭異。
秦瑉之總是那麼的吸引人,讓人的目光恨不得黏在他的身上。
縱然他是病世子又如何?
一出生,他的身份就已經注定了。
他是個真正的貴人,親王府的嫡子。
可就算如此,秦瑉之從來對這些東西從來都是不屑一顧的。
對待秦王府,始終都是冷漠如一的態度。
無論是秦王府的繼承人,還是秦王爺對他的特殊。
這些所有的,都是如此。
他就是狼群之中的狼王,看似與所有的事情都無關。
偏偏所有人都要聽從他的指揮,對他唯命是從。
那些心有不服之人,如秦家這對庶出的兄弟,怎會願意屈居於他之下?
憑什麼秦瑉之一出生就擁有這些榮耀,就因為他們不是從王妃的肚子裏爬出來,可他們也是秦王府的兒子。
有他在,永遠就沒有他們的出頭之日。
秦瑉之這種人,又怎會不招他人記恨?
賽馬場上,秦家的那對庶出的兄弟,被人耍了這麼久。
他們終於再也忍不住了,在眾人麵前露出了自己狠毒的一麵。
不再像之前那般攻擊秦瑉之,而是將目光鎖定到了他身下的駿馬之上。
既然秦瑉之這個人他們無法,那麼就從他騎的馬的身上動手腳。
看他還能如何招架得住?他們這樣的攻擊。
秦建武終於卸下了自己在人前一段維持的偽善形象。
將自己凶狠的一麵,暴露在了人前。
秦建武早就已經惱羞成怒了。
不知道從哪裏,摸出來了一把短短的匕首。
趁著秦瑉之應付他們的攻擊的時候,一晃神的功夫。
霎時間,就將匕首刺向了秦瑉之身下馬兒的馬屁股之上。
賽場外的人自然也清清楚楚看到了賽場之內發生的事情。
俱都發出一聲驚呼!
在這校驗場上,比試賽馬。
可是有史以來,沒有發生過這樣的事情。
賽馬不去攻擊馬背上的人,反而去攻擊騎馬之人身下的馬兒。
因為馬兒本就是牲畜,又怎會如人一般有自己的思想意識。
去攻擊馬兒,極有可能讓馬不再受控製。
從而,傷到賽馬之人的。
比試之人,從馬背之上落下來,無論如何都會受傷不輕的。
所以以往舉辦了那麼多次校驗了,卻從來沒有人做這樣的事情。
因為這隻是學子之間的比試,是斷然不會做這等凶狠的行為。
輕則讓人受傷,重則丟掉性命。
校驗雖說都是比勝負的,但學子之間是萬萬不會做這樣的事情的。
這樣做是極為不妥的,學子之間也沒有什麼深仇大恨。
隻是為了一次校驗的名次,就傷人,讓兩個家族結成仇敵,這的確實是不劃算的買賣。
所以這樣不去攻擊人反而攻擊馬從來沒有發生過,也不會有人去做。